我看她一眼,她的身材在微微地颤抖,长长的睫毛覆盖着她的眼睑,她的双腿紧紧地并拢着,仿佛怕一丝小小的空地都会留给别人的遐想。生女如枚竹,赛过饮甘露。
我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说:“是啊,娘,我才刚起步。”
我娘能喝几杯。这在她做闺女的时候就练出来的本领。
爹说:“我的老首长。也就是你娘的远房表哥。”
我跟柳大权汇报,想回衡岳市去看看。
“你不在家,枚竹没健忘我两老口,有些重活,没她还真干不了。”娘喋喋不休,拿脚踢我爹说:“老陈,你也说几句嘛。”
“不活啦不活啦,再过三十年,我们岂不是成了老妖怪了。”娘喝了酒,表示枚竹再满上。
我说:“娘,现在都甚么社会了?你还包办婚姻?”
枚竹涨红了脸,拉着我娘的衣角低声告饶说:“大娘,大娘,别胡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