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三月中,如果上半年不能定下婚事,就不要说春季订婚,夏季结婚了!
“侯爷同我还是去太子爷院前等着吧。程司珍既然有差事在身,迟误了司珍差事,惹得司珍被训,便不好了。”
程玉酌还在入迷,被他这一问,才刚瞥见了他,她赶紧行了礼。
袁白彦衣带还没系好,“侯爷这么早过来是甚么事?现在这个时候,不是离着太子南巡台端进城另有些时候吗?”
墙角有碧桃盛开,一朵朵甚是素净,除此以外,并没有甚么旁的。
韩平宇闻言眸色一亮,“司珍见多识广,是普通人不能及。”
说完转头分开了。
袁白彦边猜着边是点头,“先太子便是在信阳救治鼠疫坏了事的,我们这位太子会去吗?我看国公爷真是想多了。”
可袁白彦却把这笑当作了挑衅,更加感觉程玉酌是用心为之,要为程姝撑腰。
韩平宇是侯爷,而程玉酌只是宫中服侍的宫人。
见韩平宇这般,看来是不敢乱问了,但他感觉这个机遇不成多得。
程玉酌如何听不出来他的意义?
言下之意,程玉酌只是过来做事,在宫中朱紫眼里还是挥之即来的主子!
他想到刚才那四大匣子犒赏,脑中俄然呈现不好的预感。
韩平宇开了窗,又让他清了人,才同他说道,“国公爷飞鸽传信,问及太子爷南巡归程是何。特特问了太子爷可要向西从襄阳回折返再回京。”
袁白彦立即叫了韩平宇,“侯爷莫要再担搁了!”
程玉酌说没甚么要事,“不过是太子爷所用配饰上面的人闹不清了,让我过来辩白。”
袁白彦还觉得是奔着他来的,又看这四只大匣子,眼睛一亮,刚要开口扣问,就闻声小棉籽开了口。
韩平宇也走了,只是在分开之前,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墙角。
韩平宇想了想,“见机行事吧,但愿他们不是你我想的那般。”
并且,她昨日已经在眼角发明了一丝细纹!
他本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却没想到,袁白彦还自发得隐蔽地来摸索他的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