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尚功悄悄感喟，不晓得该说甚么，只是拉着程玉酌的手，“有些事由不得人，却又都在于人，玉酌你是聪明孩子，既是到了这番地步，师父信赖你能做好。”
“谁说要定罪了？”
程玉酌被这位小公主的腾跃思路弄得有些懵。
就算如许，赵凛也没个好神采。
赵心瑜想到这里，问程玉酌，“姑姑如何进宫来了？程将军如何说？”
“姑姑，去我宫里吃茶吧！是江南贡上来的花茶，姑姑必定喜好喝！”
她不想解释，回身走了，“我要去寻师父，师父还在等我！”
程获闻言，深吸了一口气，稍作平复。
崔尚功问她，“皇后娘娘与贵妃不睦很多年，你可晓得启事？”
黄尚服也看了畴昔。
“阿娴莫要因这两人不快，尽管训便是。”
崔尚功看了她一眼，“到底是在宫中多年，还算你有些眼力，有些人，多数是被别人架在火上烤的，贵妃如何先不说，架她的人你却要留意。总有人躲在暗处。”
“不得对公主殿下不敬！”
赵心瑜歪着头打量程玉酌。
程玉酌无话可说，瞥了他一眼。
赵心瑜看看他冷酷的背影，又看看那块表述不明的墓碑。
可程玉酌这么说了，崔尚功又问，“这说法，你觉得真假？”
程玉酌翻开看了看，大多是旧物，另有当年她与于女人刚进宫的时候的旧物。
第8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