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子?那里来的女主子?”
“原是她呐。”五娘笑道。
“该当不会,苏珍珠可已好了?”佘笙问着五娘。
“主子结婚了?怎得能够呢?白凤阁阁主是我,这女主子也只能我来做。”
“让开。”
“你打不过我的,让开。”
“你怎得还叫佘坊主?要叫女主子。”顾萦儿道着。
五娘在一旁道着:“萦儿女人,我家坊主可向来只罚二蜜斯抄华严经的。”
“小剑,你的工夫在我与萦儿面前底子不值得一提,都让开。”
五娘感喟道着:“想来佘七少夫人也是个守端方的,可惜了白尚书许要一腔情意错付了。”
佘笙接过种子道着:“既是不知也就罢了,那顶肩舆不似普通人,不知是谁?”
现在佘家也如同您当家普通,如若能与白尚书成了亲家,今后一壶茶坊也就不怕招惹了官司。”
“不让,谁不晓得你对主子那肮脏的心机,也不照照镜子瞧瞧你比得上女主子那里?哼!”顾萦儿拿刀挡在顾意跟前。
“好似有些印象了,当时见他工夫甚好,可他明显是个男人,怎得会变成女子了?”佘笙问着。
“啊?”顾萦儿惊道。
顾剑道着:“得了,主子不在城中。”
“你二人莫要骗我。”顾意道着,“不介怀弄碎这屋子里的名家之物我们便打一场,你二人在一道也并非我的敌手。”
“主子不认我便不会认,夙来白凤阁阁主乃是顾家媳妇的!佘坊主又并非白凤阁阁主,本阁主才是。”顾意睁着大眼道。
午后长安城飘起了大雨。
佘笙行到楼梯扶栏处望着楼下厅堂内,那女子面貌甚好,约莫着也是双十摆布的模样,大大的铜铃般的眼眸里头暴露来的是一股肃杀之意。
“你熟谙?”佘笙问着。
“真未诓你。”顾萦儿道着,她伸出一手来要出招。
“五娘呐,白袁他许是想要朝着一壶茶坊来的,陛下虽说不惦记取我的茶坊,可我这心中倒是不安的很,七嫂子乃是我身边人,那白袁如若要查,必然要从你与柳先生另有七嫂子动手,七嫂子随我光阴最短呢。”
她与五娘二人说话着,楼下传来的打斗声不歇,外边的大雨声都盖不住二人刀剑相碰之声。
“店主,这果子我去寻了长安城内的茶商,无一人晓得该如何培养,也不知叫怎得名字,我想着还是等归了江南后去扣问杨老的好。”
白袁想必是想刺探些动静,她乃是顾延之妻白袁定不会经常来寻她,而在茶坊当中收银管事的七嫂子便例外了。
“萦儿,我信我所救之人,虽无印象可如若我当年动了要将锦儿嫁于他的心机,他必然是一个君子哪怕身为女儿身也当是个开阔之人。
“你有见过哪个奴婢能嫁于主子的?”佘笙安然道着,她早已不忧愁顾延会有其他的女子,何况是个侍卫呢?
五娘进了屋子将手中的种子恭恭敬敬地交给了佘笙。
五娘点着头道着:“好多了,已在茶坊里头上工了。”
顾意眼中尽是瞧不起顾萦儿普通的模样,说着:“还是佘坊主晓得些,你就是被主子给惯坏了,该死罚抄。”
“不会是姑爷返来了吧?”五娘道着。
倒是你,她虚长你几岁,人家一出去你便没个大小还恶语相向罚你抄华严经十遍。”佘笙冷声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