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封度辰拿脱手中的灌音笔,欧阳蓉眼泪唰一声流了下来。
提到封经天,安星仿佛也很伤感,但不料封度辰俄然猝不及防地诘责道:
“你会为你做过的错事,支出代价!”
想到封经天对欧阳蓉的一往情深,封度辰只觉心底替他千倍万倍地不值。
只剩欧阳蓉寂然跌坐在地,不断地嘶吼着,“……我只是因为爱你呀,度辰,你为甚么要这么对我,为甚么……”
不等她开口,封度辰抢先说道,“再加一百万,不能更多了!”
“我是说过,我哥的死不会连累你,因为我哥也舍不得,但安平的死,你休想逃脱,我说过的,你们欠她们姐弟两的,我会十足替他们讨返来!”
说完这句话,封度辰冷冷甩开她的手,拉门拜别。
封度辰一向说话算话这一点欧阳蓉非常清楚,听他这一说,她心中反倒安宁了很多。
堵车本就是分歧法的,天然不会让差人来详查,变乱的启事天然很轻易被袒护。
本来她选在酒吧就是为了制止灌音,哪晓得她误觉得她的美人计见效了,就掉以轻心,反倒掉进封度辰的反间计里。
哪知第二天,安星又吃紧忙忙地跑来,说你去堵车了,经天怕你有伤害,便焦急去禁止你,谁知开的就是你那辆旧车,但那辆车早就被动了手脚,就是但愿你在赌车的时候刹车毛病,产生不测,谁知……哎……”
“三年前,你小叔实在早就发明你爸爸想将担当者的身份传给你,以是一开端,他的目标就是你,但是天意弄人,那一天你来提车,去插手那破比赛,经天不知环境,见车库里你的车已经旧了,便把他新买的车给你开。
“我能够奉告你,不过我有个前提!”
“我没有……”欧阳蓉顿时慌了手脚,但对上封度辰凌厉的目光,她却一句谎话也说不出口,只得苦苦要求道,“我真的没有参与过这件事……我只是……我只是不谨慎发明了刹车有题目……但没及时奉告经天……”
“开口!”封度辰只觉最后一丝明智都快完整消逝了,面对如许一个疯子,他真是恨不得杀人不犯法,“你口口声声说你没有害他,但他却因为你的坦白死了!并且他早就猜到你在骗他,可他甘愿单独接受着被你叛变的痛苦,还要祝贺你,就是如许一个深爱你的男人,你却亲手将他推入天国,你的知己不会不安吗?”
好周到的心机,封度辰拳头紧握,只觉浑身的气血翻涌着。
“他临出门时,我很想说,但他和安星一起坐的那辆车……当时我想,我在想,他们如果出了事,我便能够重新和你在一起了……我这么多,都是因为爱你呀,度辰!”
“你早就晓得了这车有题目,却还眼睁睁地看着我哥哥开出门去,你如何另有脸替他悲伤!你清楚就是直接害死我哥的虎伥!”
欧阳蓉扯了扯嘴角,点头同意了。
她紧紧拽住封度辰的手,失声哭喊道,“你说过的,不会连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