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二去的,就使得将军的腿伤耽搁了救治,自此成了个跛脚将军。这一次祁煊当然不会让对方的腿脚废了,但他还是会让对方经历被国君嫌弃、被朝中大臣使绊子。
“陛下恕罪,微臣大胆,纵虎归山恐有后患。”燕归策马来到祁煊身边,低声开口说道。
合法他们惊诧于被摧毁的驻扎地时,刚才冒充撤退的铁马队,和赶牛过来的铁马队汇合在一起,束装以后,又向着敌虎帐地而来。
敌军被铁马队和狂牛追逐,两边夹攻下,有很多兵士慌不择路,竟直接策马冲进了祁水,马匹被湍急的河道冲走,有些兵士还在河面上扑腾。
“舒国将军,归去奉告舒王,莫要藐视我大祁王朝,有朕在的一日,你们就别想过祁水一步。”祁煊气势凛然,语气铿锵的说道。
这一次大祁王朝的铁骑大张旗鼓,鸣战鼓、吹号角,阵容浩大的向着敌军而来。敌军前有铁马队,后有发怒的狂牛,一时之间竟是进退不得。
并且浓烟太大,视野变得不清楚,敌军分不清敌我,不敢随便挥刀;反观大祁王朝的铁马队,威风凛冽的挥动着长矛,不竭的将敌军刺伤打落马。
敌军见大祁王朝的铁马队来势汹汹,就算兵士和马匹都饿着,也不得不该战,就如许,敌军大部分的军队都被引出了虎帐。
祁煊也偶然解释太多,他是帝王,本就没有向旁人解释的风俗,是以只用一句话便打发了燕归。燕归也不敢再多言,更不敢随便测度圣意,只得恭敬应下。
有的水性不好的兵士,憋不了气,浮出水面被射成筛子;有的兵士固然水性好,但是潜得不敷深,还是被射死在水面底下。
这一日他们来到一个小县城,为了不惹人重视,祁煊几人没有走官道,并且还特地打扮成贩子的模样,假装成了经商的步队。
燕归领着铁马队,举起右手,一声“放箭”,“咻咻咻”的破空声,河面上的兵士为了遁藏箭雨,不得不潜入水底。
他们来到县城的堆栈,祁煊的内侍立即前去办理,祁煊坐在火线的马车里,正在闭目养神。不久,内侍安排好统统,从速出来奉侍祁煊下车。
来到虎帐外五里处,敌军正在和铁马队鏖战时,俄然不晓得从那边飘来一股浓烟,垂垂的,浓烟越来越大,还夹带着呛鼻的烧焦味,熏得敌军眼泪鼻涕都一起下来了。
此时正值日落时分,智囊瞻望的大风起了,祁煊命人在铁马队火线燃烧稻草,风向由北向南吹,敌军正面顶风,每小我都被浓烟呛得不可。
敌军还搞不清楚状况,便见一大群身上着了火的狂牛,俄然冲进虎帐里,所到之处一片狼籍,狂牛身上的火烧到营帐,很多营帐也跟着起火燃烧,一下子虎帐便堕入一片火海。
铁马队把敌军往祁水河岸赶,敌军狼狈的退到了祁水旁;狂牛身上的火还没灭,被烧疼得四周乱窜,恰好也往祁水河边冲,使得本来另有些固执抵当的敌军,也被狂牛赶到了祁水边。
随后命人将敌军全数斩杀,独留下舒国将军,舒国将军脚上中了一箭,身上伤痕累累,祁煊让人造了一条划子,把舒国将军捆绑了,丢上船去,送回河的对岸。
敌军驻扎在祁水河边,祁煊筹算将敌军困在河岸边,让他们只能退不能进,逼他们渡水回到河的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