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煊神采晦涩不清,手指悄悄摩娑着燕归的肩胛骨,燕归的肩胛骨上,有一枚暗红色的胎记,胎记不大,大抵只要半个手掌大小,状如展翅的胡蝶。
燕归僵在原地,不敢动也不敢昂首望向祁煊,只能任由对方抚摩本身。他固然内心对祁煊有别样的心机,但是毕竟幼年,甚么也不懂,现在被对方挑逗,天然显得青涩不已。
自打他醒来以后,便开端暗中练习一支侍卫步队,这支步队专司谍报刺探,朝中大大小小的事,都逃不过他们的耳目。
祁煊徐行走向燕归,然后伸脱手将玉佩挂回对方的脖颈,系好绳索后,手还沉沦的在对方赤1裸的脖颈上摩娑。
侍卫分开以后,祁煊悄悄坐在桌边,没有了柳妃,多了一个樊婉如,太后可真是不遗余力,无所不消其极想要在他的身边安插人。
以是他御驾亲征的这段时候,左相和太尉身边,实在都有他的人在盯着对方,凡是对方有一丝一毫的妄动,祁煊下的号令是,格杀勿论。
祁煊望着燕归有些迷离的双眼,内心闪过一丝满足和高傲,很对劲本身对燕归的影响,他伸脱手捧着燕归的脸,渐渐将唇印上对方的唇,还伸出舌头悄悄舔了一下对方的唇瓣。
接着他又瞥见燕归放在一旁的衣物,衣物最上方搁置着一块玉佩,他摩娑的行动一顿,闭了闭眼以后,才走畴昔拾起玉佩。
燕归却仿佛惊醒普通,立即推开帝王,诚惶诚恐的跪了下去,祁煊被他推了开来,发展了两步,神采阴晴不定的瞪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