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以是带走蝶妃的大宫女,也不过是因为祁煊不欢畅,想出一口恶气罢了。他口中虽说蝶妃御下不严,实则惊奇于宫女对蝶妃的忠心。
不过他对燕归的赏识又多了几分,毕竟燕归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还能够发觉宫女的行动,真不愧是他看上的人才。
大门外,祁煊双手负在身后,一脸冷然的盯着正殿内的世人。
一想到这里,她回身甩了宫女一巴掌,冷声说道:“本日之事,如果本宫逃不过,你们一个也别想活。”众宫女立即跪下,伏在空中上,接受着蝶妃的肝火。
“娘娘息怒,小的奉陛下旨意,要带走这个宫女。”内侍指了指通报事物的宫女,蝶妃的眼神一闪,沉下脸说道:“翠儿是本宫身边的大宫女,陛下为何要召见她?”
方才被带走的宫女,矢口否定和别的人同谋,一口咬定满是她单独一人所为。祁煊倒是没想到,阿谁宫女的口风如此紧,使得他也没有铁证能够证明是蝶妃教唆的。
他唤来一旁的内侍,扣问了几句,得知燕归并不是分开,而是到御花圃透透气,趁便醒醒酒,闻言他的神采才稍有好转。
只是不远处传来的对话声,让他如梦初醒,镇静的想将祁煊推开。祁煊拉住他的双手,在他耳边说道:“第二次,燕归,这是你第二次推开朕。”
“如何,朕捉一个宫女,还得向你报备不成?”内侍还没答复,祁煊的声音俄然响起,蝶妃瞳孔一缩,从速跪了下去存候赔罪。
祁煊不晓得内心的骚动从何而来,但是他顺服着内心,缓缓的走向燕归。来到对方三步远的处所,他望着对方缓缓起伏的胸膛,绵长的呼吸显现着对方堕入了就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