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韵瞥了眼那头绳,看着已经有些旧了,就皱眉问:“哪来的啊?这么旧还这么土。”
骆远一边开着车,一边看了眼张韵的神采:“我能够是没把握好分寸,可你现在怀着孕,我严峻些也是不免的。能够等你生下孩子,就能好一些。如果你感觉剃头店洗头好,明天我去买个他们那样的躺椅,只给你洗头发用。”
这会儿张韵吵着要出去剪头发,骆远固然没说反对的话,但转着弯儿的夸了好几次张韵长头发都雅。骆远现在少了些少年时的别扭和高傲,为了达到目标,甚么话都会红着脸说出口。最后看着张韵拿定了主张,骆远才闭了嘴不再说话,沉着脸开车把张韵送到了剃头店。
张韵皱着眉问:“凭甚么啊,郭小春固然是个男的,我和他也没……也算有点儿甚么……但那都是我双方面的……”
骆远给张韵梳头发的行动略微一顿:“当初你过生日,我给你买的。”
张韵坐在后车座上,抠着车垫子,也不吭声。
没几次,郭小春就不大敢来看张韵了。
骆远半点儿没愤怒的意义,笑着说:“我向来不把钥匙放在裤腰带上。”
张韵躺着正闭了眼睛等着人家给她洗头发,等了半天,才有人走过来。
张韵也是见过风波的,这会儿不至于为了别人轻看她,就像个小孩子那样置气,但也晓得她今儿想顺顺铛铛的剪个头发怕是剪不成了。
骆远皱起了眉头,用有些抱怨的语气说:“你把头发给剪了。”
张韵摆了摆说:“我就那意义,我们两个在一起,都是我让步。这回你退半步行么?你今后不准总干与我,搅和我事儿啊。郭小春来看看我如何了?你那么盯着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