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夫您看,能不能先欠着。”温奇文耳根通红,低垂着脑袋。
“阿文,你不能去,被人晓得了你一辈子就毁了啊。”陈跃紧紧抓着温奇文的手,焦心的说。
家里一番鸡飞狗跳,除了小妹还在安睡,安然两兄弟已经站在陈跃床前不断的落泪。担忧吵到阿父,两个小家伙也不敢哭出声,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床上的阿父不断的落泪。固然他们还不晓得灭亡的详细含义,但是他们明白死了,就像阿爹一样再也看不到了。
“我承诺了大伯母嫁去张家,后天张家便会来接人。”
“连药钱一共五十个铜板。”刘大夫看他的模样,多少也能猜出一些。
“哇~~”一阵小孩子哭声传来,打断了他的思路。
想到干瘪的弟弟mm,卧床的阿父。温奇文咬咬牙,决定明天去深山尝尝运气。如果实在不可,他想到了明天大伯母说的婚事。
温奇文抱起她,轻声哄着:“乖,不哭不哭。”
陈跃抓着温奇文的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冷静堕泪。一贯固执的陈跃,一次次被运气打倒,让他满腹无法,哀痛只能冷静往腹中咽。再是固执的人,在一次次磨难及生离死别面前,都会被渐渐击垮。
温奇安:“必然是小妹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