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堂嫂有些迷惑的神采,晚香垫了脚凑到她耳边说:“恐怕我此后就不能跟清瑟姐姐一起去书院了。”

接连几次出入堂嫂的房间,晚香已经仿佛没有了拘束感,她居高望着堂嫂低垂的眉眼,挺翘的鼻尖,小扇儿普通的睫毛一颤一颤,内心尽是欢乐。

宅外是一条宽广洁净的大道,隔着往右走便是湍急团白的小溪,是从阳明山上流下来的山涧,上头架着一座精美的白石桥。

本日一事,令奚老太太身心俱疲,因此对殷瀼交上去的账簿并未多做翻看,只是感觉其字清清爽爽,又把条目分得洁净简练,便让婢女揉着太阳穴,顺手将账簿又还给了殷瀼,闭上眼说道:“做得能够。便是如此,你先去钱庄做一段时候,听听钱庄管事如何说,若他对你不满,你亦得给我返来。”

果不其然,散席前,奚老太太拄着拐杖,背着大师伙儿淡淡地说:“清瑟丫头废弛家风,无女子德行,奚家也没有这个脸面再让她去书院读书了,便在家中检验自过一段时候罢。”

望着堂嫂震愕的神采,方才正扒着门缝偷听的晚香略显难堪地跳开一步,把手背在身后内疚道:“堂嫂,我,我恰好路过。”

晚香早就没气了,只是假装不甘心肠把手伸到堂嫂面前:“喏。”

把谨连支去奉告齐嬷嬷,殷瀼弯着腰又帮晚香在手上绑了圈纱布。

“对了,你清瑟姐姐不能去书院了,那么此后凌晨我陪你一道走吧,归正我亦要一早去钱庄摒挡账册。”

晚香从桥栏上跳下来,握住殷瀼的手:“不怕,祖母这会儿心烦着呢,没空管我。”

这话说的,殷瀼自但是然地觉得是晚香闯了祸,神采变了变。

冯姨娘亦不好多说甚么,毕竟她女儿确切捅了大篓子,没有拿削发法服侍已经让她松了口气了。

晚香这下急了,忙口不择言地辩白道:“不,不是啊,我就是担忧你,不晓得祖母明天表情不好,会不会难堪你……”说着说着,晚香声音又轻了,有些负气地嘟哝,“早晓得不来了,还惹得齐嬷嬷不欢畅,说我像个小猴子似的闲不下来。”

回了奚家,奚老太太不出料想地发了怒,只是老太太发怒的模样并非勃然,只是冷冷地让下人将奚清瑟伶仃关到了小祠堂,没有她的号令不准清瑟出来。

“堂嫂。”晚香发觉到悄悄的脚步声,便转过甚,笑着望向殷瀼提着裙角朝本身走来的身影。

至于南风,一向在边上拽着祖母衣袖偷听的晚香听到,祖母感觉这丫环惹是生非,不是个好东西,仿佛筹办将其随便指个奚家上面的耕户嫁了便算了。

殷瀼回身把门阖上,俯身捏了捏晚香的鼻子:“扯谎不怕脸红,本来还感觉你是个天真纯真的小丫头,没想到竟是大话连篇。”说着,殷瀼故作绝望地看着晚香。

老太太如是说,已是莫大的宽大。殷瀼并非争强好胜之人,她轻舒了口气:“多谢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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