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机给他的瓷瓶里的确是伤药,但墨若邪却不是很想去用。
玄机真人面色稍缓,过了半晌才丢给墨若邪一个瓷瓶道“把伤口涂一下,明日记得早些过来。”
“这个玉牌你拿着,一会儿你便能够进入后山了。”玄机真人递给墨若邪一块玉牌,看到墨若邪接过后玄机真人又道“天乾君向来不喜喧华,为了你的安危着想我恐怕要给你下个禁言咒。”
草草的用屋里之前采摘的药草糊在肩上,墨若邪扯了一条较为洁净的粗布把肩头的伤口绑了起来。好歹是不再流血了,但风巽那一击对现在他的身材倒是形成了不小的伤害。
“你应当听方才的弟子说过,现在的天乾君真的是……唉。”玄机真人叹了口气道“后山我也没再去过,他不欢迎我们去…我们还是极力保持近况吧。”
踏入后山墨若邪才知之前弟子说的后山大变样是如何回事,目及所能四周都是一片冷落,树木都只剩下了干枯的枝丫,而空中上则是厚厚的积雪和一层层的寒霜。
“凌卿?”夙寒垂眸半晌忽而收回一丝嘲笑。
合上嘴巴墨若邪缓缓闭上了双眼,灵源洞天他进不去,那他也就不能奉告夙寒他是谁。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皑皑白雪墨若邪微微有些失神,若他没记错,清风派连雨都很少下的……但这雪?
“天乾君自会告结束他。”玄机真人闭上双眼轻声道“这一年来…出的乱子还少吗?”
待到了主殿玄机真人还未到,墨若邪又等了半晌这才看到风巽和玄机从一旁的回廊中徐行走来。看到墨若邪后玄机真人神采微微一变,风巽看了他一眼走上前道“阿谁竹篓里是甚么?”
“嗯?”
风巽一顿,似是想起甚么风巽皱眉深思道“明日…他是要去后山。”
“出事啦!”一名女修急得像是要哭出来“大师兄不知为何病倒了,方才风巽老祖不知听了甚么风声去看了一下……出来后,出来后……”
“……是。”
“我甚么都不晓得……”墨若邪惨白着一张脸,昂首惶恐的看了一眼玄机真人墨若邪微微晃了晃,风巽一抬手一道罡风挥去才使墨若邪没有摔在地上。
提着竹篓朝灵源洞天的方向走去,墨若邪越走越感觉本身的心跳愈来愈快。待走到灵源洞天入口时墨若邪已经是一手心的汗,昂首看了看洞口墨若邪刚想张嘴叫声‘燧卿’却发明本身发不出一丝声音。
“谁在内里?”
“只要没躲成那就申明他不是墨廿之。”风巽掀起眼皮懒懒道“天乾君这模样,还真是让人担忧的紧呐。”
待只剩玄机微风巽两人,风巽这才开口道“应当不会是他。”
墨若邪就被一群人推推搡搡的往主殿那边走去,内心纵有愤怒但也不得不忍了下来。墨若邪心底也非常奇特,好端端的那名大师兄如何俄然病倒了,并且看模样仿佛还和本身扯不开干系。
伸手将竹篓提起来,墨若邪皱眉思考了半晌便朝着清风派主殿方向缓缓走去。玄机昨日是说了,让他一大起初去一趟主殿。
风巽点点头,思考半晌风巽道“玄机,墨若邪他真的是完整死了?”
风巽微微颌首,在墨若邪还未反应之际便是挥袖一道劲风袭去。墨若邪猛的睁大了眼睛,微微错过身但还是被风刃划过了左肩。
“这是本日要带到后山的东西,先放这了。”门别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待脚步声阔别后墨若邪这才起家向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