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头呸了一声:“你现在连牢饭都吃不上!”
宁晋看了眼脚下的碗,再看宁右,明显他未曾动食。宁晋说:“你要在这里呆好久,总要风俗。”
“宁晋,我会看着你的。看着你跟我一样,获得以后再落空,你也该尝尝这类滋味。”
何湛像平常一样没有任何回应,宁晋断断续续间又说了几句床上才说的情话。何湛听着都面红心跳,非常佩服宁晋游刃自如的模样。
何湛点点头:“是。臣倾慕着你,臣已经同你表过意,臣觉得主公应当明白了。”
宁晋说:“牵马来,进宫。”
“原是没有的,不过三叔曾经求过我,若你我兄弟走到明天这一步,他但愿我能放你一马。我是一个遵循信誉的人,特别是对他。”宁晋将最后几个字咬得极重。
“国公爷在哪儿?”
宁晋:“用刑!他若死了,你们也活不了!”
“他害死朕两个儿子!”景昭帝怒睁着眼,“没有他,另有老四!朕还活着,活到恪儿即位的那一天!”
“您出来看看罢。前几天皇上还提起您,要宣你入宫,只可惜您也百病缠身,今儿来了,就好好陪陪皇上。”
“爱卿...你来了?”
“不必担忧,这是大国师进献的...朕感受这几日,病好了很多。”景昭帝要坐起来,何湛见状虚扶着他坐好,让他倚到软枕上。
内里的人出去通传:“头儿,睿王来了,刚进角门。”
宁晋冷了眼:“你若不想死,就别再试图惹怒我。”
他也不知这位爷在哪儿受了气,路上都黑着脸,一声不吭,一手死死抓着何湛的手腕,一手拢住何湛的手,如何都不肯放开。畴前何湛另有哄他的心机,现在倒是厌了,爱如何样如何样罢。比及宁晋即位为皇的那一天,何湛就算真正摆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