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受欢迎的人，是好人的意义。”杨坤笑了笑，眼睛从宁晋身上掠过。何湛再问：“以后呢？褚恭去哪儿了？”
杨坤拿起一个碗，替宁晋满上酒，搁在他面前：“你尝尝？”
宁晋感觉心底有甚么酸酸的东西在往上翻涌，让他恨不得摔掉手中的碗，哪怕被斥为老练他都不在乎，只要何湛能看他一眼，同他说说上清古城在哪，说说小叶紫檀是甚么，说说无慧法师是谁。
何湛拍拍宁晋的背，表示他再多吃些菜，转而问杨坤说：“褚恭这两年过得如何？”
何湛将杨坤沈玉引入南阁子。阁子内桔光软涌，盈了满室。杨坤瞥见桌上的饭菜已下了大半，桌后还坐着一个小少年，穿戴玄色的小袍子，跟他眼睛一个色彩，黑得能滴出墨来。杨坤见那孩子死死盯着本身，觉得本身吓到了他，冲他憨笑一声，又转对何湛说：“这是谁家的小孩子？长得真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