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门被推开，冰冷的空中上泛着寒气，一股阴风将宫人的灯笼吹灭，何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宫人嗤嗤笑了两声，拿出随身带的火折子，将殿内一盏宫灯点亮。
何湛隔着铁栏抓住他的领子，咬着牙说：“我是说，我父亲和母亲！我爹曾救过你，你幼年时，他在老虎嘴里，把你救下来。我娘...他是你的亲姑姑。”
废皇看何湛发怒，笑得更加高兴了：“可你竟然在尽忠宁晋，竟然被朕的弟弟封了个‘忠’国公。哈哈哈哈哈――”
“公然是你！”冰冷的手抚上何湛的脸庞，将他的风帽今后褪了褪，“谁让你来的！”
他撑起家，盯着何湛的眼睛：“只要你俯视他们的时候，那些人才会认罪，才会跪着跟你爹娘叩首认错。”
他跪在那边好久好久，手扶空中，撑着没有力量的身躯站起来，身子一走三晃地走到另一侧的西偏殿去。
“朕记得...你之宿世辰的时候，他还带着两个娃娃去忠国公府，送了你一把木刀当贺礼。你很高兴，在他面前赌咒，今后会用那把木刀好好庇护这两个孩子，把他们当弟弟看。他还笑你，说你是他们的叔叔。”废皇说，“朕记得那么清楚，是因为通过你，朕就能看出他的目标。”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