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跑?不跑才怪呢!何湛喊道:“凤鸣王啊!那群人要杀的是你,我就不作陪了!你保重啊!转头我会在你坟上多烧点纸钱的!”
宁祈不再跟何湛废话,抓着他的胳膊就往密林深处跑去。宁祈体力惊人,跑得极快却不带喘气的,还能余出一口气问何湛:“既然你不肯被本王拖累,刚才又何必替本王挡刀?”
何湛双眼发花,额头上的虚汗越冒越多,本能地抓着宁晋跑。前面哒哒的马蹄声狠恶纷杂,虎威寨的旗号如同烈火般舞动,为首的彪形大汉恰是虎威寨的二当家,人称豹子头。他赤膊着上身,胸前疤痕纵横,瞋目圆瞪,大喊道:“在那儿!宁祈,你跑不了了!”
宁晋仿佛吓得不轻,走路的脚步有些飘,但还是颤颤巍巍地过来了。宁晋与宁祈擦肩那一刹时,匪贼猛地反应过来本身被唬了,大呼着“你竟然敢耍我”,突然举刀就要劈向宁晋。宁祈眯眼,袖中滑出匕首,挥手一斩,匪贼的脖子上多了一条又深又长的血口,落空光色的眸子里还含着震惊。
宁晋神思另有些恍忽,摇点头。何湛大喘了一口气,将头抵着宁晋的肩窝处,低低道了句:“没事...没事就好...”
“三叔?”宁晋呼吸有些不稳,肩窝处热热的。
宁晋将本身身上广大的袍子脱给何湛,有些吃力地环住何湛的肩膀,道:“还冷吗?”
何湛感觉这剧情不大对。想想宿世,他一招惹宁晋,宁祈就扑过来咬他,比宁晋身边摇着尾巴的狗都要虔诚,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不妙,大大的不妙!这是野马要脱缰,老鼠要上堂,剧情要翱翔啊!
何湛说:“宁祈,我能在你脑袋儿上给你开第八个窍吗?”
何湛脚下一个踉跄,耳朵轰鸣炸开声。他转头看向追上来的宁祈,惊奇道:“你说甚么?!”
“是啊...若不是小爷受了风寒,那里有你宁祈出风头的机遇?”何湛还不知死活地调笑着,“你就偷笑吧。”
“再跑,掉进圈套里,本王可不会救你!”
何湛微微皱眉,清风拂过期,他浑身颤抖了一下:“恩...”他的喉结滚了滚,说:“有动静...”
“你的人还会来么?凤鸣王刚才闻声马蹄声就落荒而逃,如此看来,你的人都是骑驴来的吧?”何湛出言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