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连洲微微一笑,看温孤烨捏起御风诀,本身也跟着一起。他立在温孤烨身侧,与对方一起看面前破开的云雾,道:“师兄,你说很多事只要季渊才气做到,可你不也是天纵奇才?”
温孤烨是当之无愧的练剑奇才,遑论他还能静下心与剑相伴三百余年。不管是对剑招的谙练还是对剑意的贯穿,季连洲自认,他是远远比不上对方。而如若出了清闲宗再提这个要求,季连洲有预感,他大抵味被对方以练习的名义折腾的死去活来。
温孤烨道:“天然是若羌坊。”
温孤烨对此不置可否。他抬眼看看天气,一轮红日挂在东方,周边铺散着绸缎般刺眼夺目,光彩灿艳的朝霞。
分开千山坞后,季连洲问温孤烨:“白麓坞与若羌坊方向相反,师兄接下来要去那里?”
温孤烨拧了下眉,打断他:“谁给你说这把剑是我本命法器?”一面说,一面抬手握住挂在腰间的灵剑。
太阳落下又升起,温孤烨收剑入鞘,道:“我知你聪明。这五日里,我所使的剑法都是各家佳构……你若能记着,将他们融会贯穿,构成本身的一套,就再好不过。”
两人告别曲顾,转道向西,超出葭禄山,进入千山坞境。温孤烨留了个心机,在千山坞境内停下,前去拜访坞主。
温孤烨悄悄点头。
在他来时做出这副模样,还不承认一句勾引?
而那所谓莲火,在季连洲看来也非常眼熟。
“像师兄那样?”季连洲问。
房间正中心,一朵火焰构成的莲花绽放到极致。摇摆的火焰勾画出一个个桃形花瓣的形状,叠在一处,往外伸开。莲火中心是团浓烈黑气,跟着腾跃抽动的火光散向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