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蔓摇了点头表示本身没事，捏了颗蜜饯塞入口中才道：“十五六岁，本就是该嫁人的年纪。再过两三年，锦笙少不得也要走到这一步的。不过没干系，姐姐必然会替锦笙找个好人家。”
“会的。”乔蔓点点头，决定只当方才是小表妹是浅显的发楞，就又提及在盖阳公主府上要重视的题目来。如许讲了一通后，乔蔓才恍然想起来，本身还没有奉告表妹要带她一起去，不过看锦笙问的这些题目，应当是已经明白才对。
“唔，天然是能够的。”乔蔓手指动了动，指尖出了水面，一样触及身侧的莲花。小舟在行驶到这里时已经慢了下来，玉梨见再往前怕更是艰巨，因而干脆愣住行动用心回话。
“诶？”乔锦笙晃了晃，几乎掉下去。她扶着船舷稳住，才道：“这不是和蔓姐姐一样了么？那蔓姐姐说的盖阳姐姐，也是……？”
“术者，大抵就是会用‘术’的人。”乔蔓偏着头，一只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拂过水面。水里犹是带着白日里的温度，在入夜后反倒是暖和起来，“至于‘术’……玉梨，先前母亲拿给我的杂记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