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书]天道早已看穿一切 > 第二十二折送往
云睢一愣,顿觉难堪至极。面前的人到底是一殿长老,都快进阶婴境,听她咳了几声,就当她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了么?遂毕恭毕敬地告罪道:“云睢不敢,请长老恕罪。”
宁湖衣捉着云睢的手殷切嘱托:“云睢师弟,此次下山前去虚真国除妖,顺带伴同寒芷长老前去腐石洞窟一探,本该由师兄带人前去,何如掌门闭关,师兄兼顾乏术,只得将任务交托于你,累你没法用心修行,心中多有亏欠,便筹办了些小东西给你带着防身。传闻师尊对此次下山之行看重非常,已赐了你一件高阶法器,我的东西自比不过那些,不过一点情意,你不要嫌弃。望你万事多加谨慎,安然返来。”
此人恰是上淽殿的长老——寒芷仙长。
寒芷微微点头,与宁湖衣、云睢略作酬酢,而后扫了一眼庙门前束装待发的弟子们,温言问道:“劳你们久等,可都筹办好了?”
本来千年前临渊派重修时,为庇护门派,寒朔在本来的结界上又加了十几层禁制,收支非常不便。再者自那以后,下山历练的弟子多有失落,非论修为深浅,皆如人间蒸发普通骸骨无存,掌门猜想是其他门派因旧怨挟私抨击,便不再构造弟子下山,碰到非派内弟子出面不成的事也都是请长老出关处理,千年来几与闭派无异,直至今次寒芷梦中感到天道,预感本身结婴的机遇在虚真国的腐石洞窟内,执意前去,加上夙来与临渊派交好的虚真国皇族受妖兽所乱,寒朔摆布衡量一番,便派云睢与她一同下山。
而宁湖衣把撼天镜给了他以后就再充公归去,真真对他毫不设防,亦或是仗着撼天镜是他的命定法器,不怕他胡来。
“无妨。”寒芷点头揭过此事,缓缓抬手拭了拭额角。
云睢只当寒朔有所发觉,不欲打草惊蛇,毕竟宁湖衣在派内备受推戴,且入门以来事无大小面面俱到,桩桩件件滴水不漏,要对于他还得另寻机遇。而他已将宁湖衣的真脸孔看破,顺着宁湖衣的意义下山历练恐怕伤害,但同时也是个上佳的缓兵之计,想来寒朔长老亦作此想,是以让寒芷长老与他同业,有金丹高阶修士相护,该当一起无虞了。因而云睢统统还是,只公开对宁湖衣加深防备,面上仍旧假装一副同门敦睦的模样,颇觉心累。
“嗯。”寒芷应了一声,让围着庙门的弟子们散开,抽出袖中的玉简抛出。
上淽殿主修丹术,寒芷修为高深,医术过人,且脾气暖和,对座下弟子亦是无微不至,但自幼身底不佳,又曾遭歹人重创,是以深居简出,极少在人前露面。门派里没见过寒芷的人很多,本日得见,纷繁看呆,暗道传言不假,寒芷长老果然是派内第一美人,固然年纪大了些,但驻颜有术,风味无人能及,与她一比,女弟子中面貌姣姣如云蕊、云卿等等皆不敷看了。
反观宁湖衣,一派东风拂面,带着一干常日交好的师弟师妹们来给云睢送行,数数人竟来了半派之多,围在宁湖衣身边众星拱月,个个渴念非常,早已将云睢这个配角给忽视了,可见宁湖衣手腕了得,长老的顾虑也并非多余,今后若要对上,即便杀了他,如何安抚派内弟子亦是个相称大的题目。
“无事。”寒芷咳完,压下不适之意,衰弱地摆了摆手,表示弟子无需穷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