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眼睛,俄然明白了他在气甚么。

袅袅香气从香炉里升起,飘散到房屋每一个角落。

贺见霜颦眉,靠近了一些:“你在说甚么?”

雁翎吓了一跳,意味性地呜呜挣扎了了两下,但是无果。

想到她消逝的一个月里,竟然穿成这个模样,流落到了这类处所。明显就在离他这么近的处所,为甚么躲起来不见他?更不晓得已经有多少男人看过她这个模样了,说不定另有人对她……一股暴戾的妒忌和怒意便冲到了贺见霜的头顶,他感觉本身将近被这个笨女人气疯了,几近想把面前的人咬死,一口一口吞进肚子里,化为他的骨肉。

——如许的话,她就不会再俄然跑掉了吧?

#五雷轰顶2.0#

含混的烛火下,窗幔飘荡,在这个角度看来,只能看到一个女子的妙曼的背影——薄纱下,模糊可见两片胡蝶骨拱起,她柔韧的双臂缠绕着床榻上青年的脖子,如同荏弱无骨的藤蔓盘在盘石上。两人贴得很近,仿佛正亲得难舍难分。锦被之上,这女子赤着一双玉雪砥砺般的足,足弓美好地拱起,趾尖绷紧,肤若凝脂,脚腕纤细。在昏黄的烛光下,竟让人有昂首亲吻它们的*。

雁翎头昏脑涨地被压在软绵绵的被褥上,下颌却被捏住了。

雁翎眨了眨眼睛,搂着他的肩膀,俄然抬头极快地吻了他的唇一下。[扭屁屁][扭屁屁]

“我也一起清查殛毙我叔父的凶手吧。”

忠厚贯彻着“耍完地痞就撤”的主旨,也没健忘身后还站着三个看客,雁翎亲完后才敛起笑意,假装刚看到突入者的模样,回身惊叫道:“呀!你们是谁?!”这一回身,一下子便和沈照打了个照面。

贺见霜:“……”

实际上,雁翎与贺见霜不过是在借位罢了。两人靠得极近,双目对视,嘴唇却并没有触碰到。

以上的心机活动,雁翎天然无从得知——好吧,常例地,让我们提早为她点根蜡烛。[蜡烛]

[蜡烛][蜡烛][蜡烛]

直到现在,她终究明白了男人和女人力量差异的庞大鸿沟——即便她大力挣扎,对对方而言,也只是挠痒痒的程度罢了。之前她对贺见霜做过那么多几近能用“骑在老虎脖子上”来描述的行动,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他在让着她罢了。如果动起真格,她是完完整全扛不过他的。

“如此甚好,费事你了,沈少侠。”

贺见霜的模样仿佛要吃人,双眼发红,嫉火中烧,咬牙道:“雁翎,你还对谁做过这类事?!谁教你做这类事的?!”这架式仿佛雁翎说出谁的名字,他就要去弄死对方。

雁翎:“……”要不是场合不对,她差点就拍着大腿笑喷,又有些酸楚——贺见霜这家伙,这是甚么反应啊,好想用手机拍下来啊!

贺见霜盯着她的模样可骇得很,又阴沉,又气愤。那目光又深又重,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她,仿佛在诘责她甚么。

口里的氛围被尽数吮吸一空,舌尖被吮得发麻,来不及咽下去的唾沫顺着嘴角流出。雁翎呼吸不畅,本能地侧头去遁藏这过于狠恶的吻,却只能换来身上的人更狠恶的打劫。不知何时,她已经浑身发软,潮湿苦涩的气味从唇间漏出,想顺从的话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委宛的哼声。

纳尼?(=_=)

雁翎憋笑,再度起了点贱贱的撩汉心,柔滑的双手捧着贺见霜的脸,含住了他的薄唇吻了一会儿,末端,还眯着娇媚的眼,在他的下唇悄悄地舔了一下。笑得就像一只偷偷藏起了小鱼干,趁着没人的时候才拿出来舔几口的心对劲足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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