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买卖本就是刘慕辰家的成本行,虽说当代跟当代首要买卖的商品有些不同,但体例老是万变不离其宗,何况另有个博古通今的大哥每天对本身谆谆教诲来着……
“王爷?”他转过甚,就见刘慕辰站在他身后,正眼含笑意地盯着他:“如何了?”
他偏头看了看身后的一个侍卫,后者会心肠走到宇文家的大门前,用力扣动门环:“轩宁王到访,还不速速开门!”
萧炎看了看他,笑道:“是本王讲错了。”
“孝子!”那白叟一身锦袍,穿戴极是华贵,他不动声色地看了看萧炎,怒道:“莫非王爷还能诬告了你不成?!来人!请家法!”
“孝子!孝子啊!”宇文老爷子指着宇文朔,瞋目道:“为父年老,信赖你才将这江南几十家商店全都交由你掌管!你倒好,仗着为父没有精力翻阅这些账簿,竟用假账来弥损营亏!你诚恳说,底下的商店被你败去了几间!”
宇文老爷子一副大义灭亲的模样:“王爷不必宽纵他,这孝子伤了王爷的人,老夫这么做,不过是略施薄惩!”
世人面面相觑,萧炎弥补道:“照他说的去做。”
刘慕辰先前一番话已将宇文老爷子唬得死死的,这会儿听他这么一说,顿时连连点头:“是老夫的不对。”
刘慕辰看着那狼狈叩首的宇文朔,内心一阵痛快,他笑道:“宇文老爷不必焦急,虽说亏了一万两黄金,总也是补得返来的。”
一席话下来,萧炎略显惊奇,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刘慕辰,问道:“你怎对他家的账目谋生状况如此清楚?”
刘慕辰眼睛闭着,耳朵倒是灵得很,他听到宇文朔那么说,仓猝动了动被萧炎握住的手指,后者拍拍他的手背,会心笑道:“既如此,烦请大少爷拿出账簿来,如果本日账目记实在册,那便是本王冤了你,这便告别。”
声音所及处,世人皆被“轩宁王”那三字吓到手足无措,本已筹办与萧允传讯的宇文朔听闻,更是惊得把墨沾到了脸上。
萧炎扇着扇子,他看着刘慕辰灵动的眸子,悠悠道:“你不是早就替本王想好了?”
刘慕辰嘿嘿一笑,他凑到萧炎身边,轻声道:“待会儿我们……”
宇文老爷如有所思地看着刘慕辰,仿佛是在考虑他所说的话。
一万两黄金?!
宇文老爷沉默半晌,他听着刘慕辰的阐发,胸口积聚的肝火稍稍散了点:“不知公子有何高见?”
刘慕辰看了看昏倒不醒的宇文旭,喊道:“快去找城里最好的大夫来!”
刘慕辰点头道:“豪杰莫论出处,小公子虽非宇文老爷宗子,然天赋异禀,有经商大才,还请老爷勿令明珠蒙尘。”
宇文朔大惊失容,他张大了嘴,想要说些甚么,却又半天梗在喉咙里出不来,渐渐地,他的额头上开端沁出盗汗。
刘慕辰的身子不知为何总带着一股淡淡的暗香,萧炎常常闻到只觉舒畅得很,他伸出有力的臂膀环过刘慕辰的腰,嘴角的弧度不易发觉地扬起了几分。
刘慕辰跟在他身边,点头道:“好。”
萧炎笑道:“即便你不说,本王也没筹算善罢甘休。”
“爹!我真得没有伤害曦源公子啊!”那青年长得还算斯文,恰是宇文家的至公子,宇文朔。
塞外胡族近年来愈发放肆,老爷子本不肯与他们扯上干系,但是现在家财空了大半,被刘慕辰这么一推波助澜,内心顿时生起一股激烈的*,与胡族做买卖,那取利之多确切难以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