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女人,该习武了。”朝鸯恭敬地说,凤卿丞坐起,都感觉腰酸腿疼,底子不想动。
朝鸯始终躬身见礼,等着凤卿丞起家,可左等右等,凤卿丞只是坐在竹席上。朝鸯抬眼一瞧,真叫她忍俊不由,只见得凤卿丞身姿如扶柳,悄悄摇摆,再度昏昏欲睡了。这儿昨个是没睡好吗?朝鸯暗自思忖,凤女人是同殿下同睡的,莫非……朝鸯不由得想歪,殿下各式心疼,分开千年,殿下定是思念心切,免不了有肌肤之亲。
上午读书识字,下午便是习武强身,龙卿阙也一并陪着凤卿丞,一来龙卿阙不想与凤卿丞分开;二来也好监督凤卿丞,以防偷懒。
凤卿丞实在站不稳,不得已倚在龙卿阙身上,语气都软了,有些气喘,“徒弟,我腿疼,站不住了。”
“部属知罪。”朝鸯嘴上这么说,可内心却更加笃定,殿下现在是恼羞成怒,她不敢多说,“凤女人实在倦得很,不如抱回房里好好安睡,免得着了凉。”朝鸯语气顿了顿,“即使殿下真故意严些个,也不如明儿个再开端,眼下,还是身子要紧。”
龙卿阙信步到了跟前,坐下后抬手抚了抚凤卿丞的发丝,头旋位置的乌黑色愈发明显了。龙卿阙轻柔的行动撩起长发,瞧见了凤卿丞脖颈后的伤痕,龙卿阙指肚轻抚,凤卿丞缩着脖子唔了一声,翻了个身,伸直身材,脸埋在龙卿阙的腿边。
朝鸯应下,回身要出去,龙卿阙想起甚么似的,“今儿个,你炖的肉她非常喜好,早晨再给她做一份。”
朝鸯头皮都跟着抽了一下,甚么?彻夜?驸马爷何时这般英勇,竟然折腾殿下一夜!
“安息半晌再持续。”龙卿阙也没硬逼着,凤卿丞闻声“持续”二字,只觉头疼,苦着脸坐到方才龙卿阙躺卧的竹席上。凤卿丞抬手摸了摸,虽说是竹席,可质地柔嫩,躺上去应当很舒畅。凤卿丞恰好累得慌,作势就要躺下,龙卿阙抬眼瞧见,也没禁止。凤卿丞躺下就不想起来了,午后阳光恰好,晒着身子暖暖的,凤卿丞翻了个身,不一会,竟然呼呼而睡。
真的开端所谓的习武,凤卿丞才晓得,还是读书好些。现在,腰酸背痛且不说,小肚子也有抽筋的趋势,凤卿丞小脸都憋红了,硬着身子偏头看一眼半倒在花树下乘凉喝酒的龙卿阙,过得好不舒畅。
朝鸯走到树荫下,极轻的行动推了推凤卿丞,凤卿丞揉揉眼睛,有点含混。凤卿丞苍茫地坐起家,嘟囔问如何了,还没有看清面前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