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就不晓得了。”朝歌续上一杯茶推给徐子陵,漫不经意的说。她对这里的天下之争本就不甚体味,随口一提也不过是为了提示寇仲和徐子陵两人。
“朝歌,你慢点……”徐子陵哭笑不得,踌躇了下,左手悄悄拍着她的背帮手顺气,右手倒了一杯茶端过来。
朝歌嗤笑,“他倒是客气,夸了这么多我都开端思疑这到底是不是在说我了。想必侯兄没和仙子说过我有伤在身吧?我要和氏璧是为了疗伤。”
“因为……”她唇缘俄然抹开了笑意,“我是为了夺璧而来的啊。”
有些惊奇于她的坦诚,特别还是这类关乎隐蔽的讯息,师妃暄清丽的脸上终是闪过了一丝诧色。
“哦,对,李世民,他与你说了让你不高兴的事情。”
朝歌并非是未经历练的宗族后辈,在东浮修者出世修行向来是各大宗门的常例,俗世散修弱肉强食,杀人夺宝之事数见不鲜,朝歌在外历练期间也常有遇见,是以对夺宝一事并没有太大的心机停滞。而徐子陵向来是温文淡泊的君子形象,又曾在前去竟陵的货船上对她叹过战乱之苦,师妃暄以和氏璧择主是为天下承平计,朝歌原觉得他纵使不反对,也决计不会支撑本身,没想到她竟然想错了?
顿了顿,他皱眉道:“师妃暄来找李世民,是否意味着慈航静斋看好李世民?”
“你不感觉我公开抢东西是种错误?”朝歌不觉睁大了眼睛。
朝歌看向她身后的承担,挑了挑唇,“仙子公然胆量不俗,竟然就这般带着珍宝和氏璧行走在外,也不怕旁人夺宝?”
她说完就回身向里走去,途中碰到李世民也没有停顿,只是向他微一点头,算是打了号召。她出来时,桌上摆了两个瓷杯和一壶酒,徐子陵正在自斟自饮,他喝酒的行动透出几分孤伤落拓,发觉到她的出去,这才蓦地觉悟放下了酒杯。
她缓过气来,接过茶喝下,也只是稍稍冲淡了口中那股刺激的辛辣之意。又连喝了好几杯茶,才压下那种奇特的味感,她神采大为不满:“你们这里的酒好难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