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佳瞧不上大姐这幅木讷的模样,不雅地翻了个白眼,扯了把三妹肥嘟嘟的小胖脸,说:“这几天少去奶奶那边凑,此次又不晓得咱奶又说甚么指桑骂槐的话了。”
“人还在内里等着。”依老爹的话三分的峻厉七分的逼迫,他这么催促就是不想此中再有变数。家里已经够穷了,再养个女娃,就是超生的罚款,他们也拿不出来。
依佳的神采落寞了半晌,说:“十三中赶课程赶的紧,比我们黉舍快了整整半个学期。很多知识点我都没有预习到,只将将合格。”
孙书惜推了推依小胖,“到点了,从速上学去。”
“老五,你这话就不对了,她娘家大舅子的家里也是有三个亲生儿子的,这儿子欺负女儿了,亲生的跟领养的,向着哪个,这不是明显白白的事儿?还说不委曲,那也就是图个内心舒畅,骗骗自个。”
“小丫头电影鬼精鬼精的!”孙书惜戳戳依小胖的脑门,也跟着笑了起来。
依海却没有表情去赏识这到处可见的风景,他骑着凤凰牌高梁自行车,正满头大汗地赶往故乡。
拿出功课本,依佳说:“姐,听前桌说,我们黉舍要与附中归并,阿谁附中离家里远,骑车子要半个小时,到时候黉舍必定是要求留宿的。”
三妹上学前班,不花甚么钱。二妹自小聪明,别人家的孩子刚学会认数的时候,二妹已经会加减乘除了。为了省学费,二妹一起跳级着上到了初中。所幸,爹为了避开罚款,把二妹户口本上的春秋写大了五岁。连连跳级也没碰到手续上的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