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生生的两个对她来讲既陌生又熟谙的人,这不是梦……
秋淑媛的力量大,把宓妃推的踉跄,宓妃颇觉被热诚,恨不能让人杖毙了这贱婢。
宓妃疼的直不起腰来,“我号令你给我拿。”
“本身拿,割了一天的麦子,我累的半死,返来连口凉茶都喝不上一口。”秋淑媛把烧水的铁壶摔打的叮当响。
徐诚看着宓妃甜美娇媚的小脸乌黑一片,有些心疼,“圆圆,你别欺负咪咪了。”
秋淑媛嘲笑两声,“徐诚哥,她有救了。”
“咪咪,徐诚哥没事,你别担忧。”
“嘿,你这死丫头,让你别再这么说话你还说,我这就缝上你的嘴。”
“哼。”宓妃嘟了一下嘴,决定做个气度宽广的主子,饶这丫头一回。
屋里另有个男人呢,宓妃吓的哇哇大呼,“你猖獗,你大胆,你敢对我无礼,我杖毙了你。”
而她的父母都被带走了,她在黉舍里被欺负,被同班同窗压在桌子上往嘴里硬塞一种黑馒头,她差点被噎死,至今她都能想起黑馒头堵在嗓子眼里那粗粝冷硬的感受。
“我没裤子穿了。”宓妃捂住脸呜呜抽泣。
秋淑媛愣了一下,随后神采就丢脸起来,一把捂住宓妃的嘴就把她拖进了屋,“你说的甚么屁话,再让我闻声我拿针把你的嘴给缝上。”
“你就偏疼吧,我不管了,爱去不去,归正到了夏季,我毫不分她口粮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