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丽丝汀发觉到他的行动,含住他的耳朵说:“看来你才是迫不及待的那小我。”她说着从他身上直起家,脱掉身上最后一件衣物,再贴到他身上,□却用心不去碰他。
志龙第一次尝到受刑的滋味,又不敢抵挡:好不轻易这丫头表情好转,进入正题,再惹怒她,今晚他就得一小我睡地毯了。
“胜利说你一贯起床困难,本来你是这么抢到了第一。”
克丽丝汀伸手戳戳他的胸口,说:“我信赖了,你就是个傻瓜。”
“你在求我吗?”志龙头也不抬,不过力度放轻很多。
两害相权取其轻,权志龙在“不像”和“更不像”之间挑选了前者。
“你在做甚么?”志龙按住克丽丝汀的手。
她有样学样,用舌头去舔吻他的耳朵。志龙浑身一颤,血顿时涌上头来,克丽丝汀看着他涨红的脸,说:“不是只要你会那样做的。”
他不动声色地任她亲吻,手上却没闲着,一手在她背上游移,一手从腰侧移到下腹部再到大腿。
克丽丝汀想起前年和李光宇周游韩国的时候,在某个寺里听到的可骇故事。刚才不该那样激愤他,他看着瘦,力量却不小,不能跟他硬拼。
“如何改主张了吗?”克丽丝汀停动手,挑眉问道,“出尔反尔,你就是这么做LEADER的吗?”
“本来不但是歌手,还是演员。”克丽丝汀不信。
志龙有点骑虎难下。刚才他那样说只是随口调笑,没想到这丫头如此生猛,看来还是低估了她的进步速率。
“真的吗?他不会奉告别人吧?”克丽丝汀的重视力被转移到这件事上,她怕胜利守不住奥妙。
这不能怪她,志龙这招用得太频繁,所谓“假作真是真亦假”,他这回是自作自受。
“不要折磨我,求你了。”嘴上如许说,手主动摸上她的背,再一用力向下按去。
“你对劲了吧?”克丽丝汀抹一下眼角,用手抵住他的胸膛。
“我这是进了拔舌天国吗?”
“我很荣幸,交了个最会蜜语甘言的男友。”克丽丝汀说着,替他脱掉毛衣,扔到一边,“如许你对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