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气候的酷热,不顾长裙的疲塌,安以栖踩着凉鞋小跑着进了家门。

有些不美意义地擦拭下冒汗的脸部,“出门时健忘带纸巾了。实在过来这的路挺近的,就是气候闷热得能够。”

包间并不大,内里只要一张小巧的圆桌,上面铺着条纹的桌布,摆放着划一的餐具和玻璃杯,但胜在独立埋没,环境也高雅清幽。

双眼禁闭地压在枕巾之上,安以栖的心脏伸直成一团,酸涩自心底直涌上泪腺,脸部贴压着枕头让她呼吸困难,却不敢昂首,怕一昂首,眼泪就再也遏止不住。世上最远的间隔就是他喜好她,她也喜好他,可相对而立的他们之间却有一道信赖的沟壑让她难以超越。

大脑一片空缺。男生开阔而带着丝固执的双眸仿佛黑洞般吞噬掉安以栖的思惟,她只能愣愣地看着他的嘴唇一张一合,“...我是当真地提出的。不是甚么一时的打动和豪情,我但愿能和你悠长地走下去。就像中国的古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宿世安以栖在婚礼上的一句拗口的话语成为了权至龙当代告白的末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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