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甚么权至龙也没再多说,而是拿起放在床上的另一件浴袍,弯弯眉眼,“那我去洗了。”路过安以居住边时还不由揉了揉她的潮湿的中长发调笑:“等你吹完头发估计我都洗完澡了。”
“那下次演唱会结束后能够带她来背景见见。”
“不放。”权至龙反而更用力地搂紧她的腰,“我们也好久没见了,你应当最想我的对不对?对不对?”
“我都没去过背景。”安以栖撇撇嘴,然后一声惊呼被拉倒进权至龙的怀里,背部靠在他胸前,臀部贴着他的大腿,声音又在天涯间传入她的耳蜗:“你只要暗里来见我一小我就行了。”
“嗯――”权至龙对劲地拖长音,正没有停顿的一口气着,脑海转念想到之前的‘正题’,“澡还是能够洗的。”
安以栖是一边坐在床相沿着电吹风,一边看着电视。权至龙出来的时候她并没有发明,等她身侧的床凸起下去了,她一转头才发明他也穿戴浴袍顶着个湿漉漉的脑袋出来了。与她保守的穿戴体例相反,自在旷达的hiphop少年只是装模作样地在腰间系了个松垮得好似随时会解开的结,安以栖能觑见他精瘦白净的胸膛,以及若隐若现的弧线。
低头看了眼电吹风,再看了一眼身前标致的一个胡蝶结,权至龙的眼角不由地抽了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