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所想一不谨慎就从嘴里溜了出来,权至龙感到脚上一痛。脑海里本来就被有色彩思惟所环绕的安以栖在听到某自带歧义的话语后,毫不踌躇地踩上了说话人的脚背,堵住他以后能够持续的倾斜话题。踩完后还瞟了眼,因为权至龙穿的是全黑的活动鞋,看不出任何她犯案的证据,安以栖耸耸鼻子,好想再踩两脚。
只能打打视频通话甚么的聊以安慰。“空了我就打给你。”
“以栖——”耷拉下肩,权至龙哀怨地拖长了音,眉头蹙起,嘴巴一撅,一脸委曲巴拉的模样,“疼。”如许嘟囔着,他的爪子却犹不断念,再次向安以栖靠近。
“以栖呢?有没有想我?是不是隔个几分钟就想到我?”持续在安以栖耳畔喃喃细语的权至龙像是个撒娇耍赖的孩子,诘问个不断。
“嗯。”安以栖嘴角的酒窝陷得更深了。
安以栖顺着权至龙慈蔼的目光望向前头前程叵测犹天真烂漫的黑发熊猫,冷静地在心中为他点蜡,嘴上则保护了他两句:“忙内应当是用来疼的,你…”
既要打保护,又要被虐狗,恰得当事人还一脸不在乎的模样,李胜利好想撂担子不干了。
狮子座的浪漫与热忱安以栖本该早就风俗了,但这突但是来的情话还是直击她的心脏,让她的心跳不受节制地减轻起来。
听出了安以栖让步般语气下的朴拙,权至龙对劲地勾起嘴角,“乖。”吐出单个音节后,薄薄的嘴唇就直直地印上那鲜红欲滴的柔滑耳垂,感受触感甚好后还伸出舌尖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