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本日该看的戏都看了,该乐的也乐过,背面想来还真没甚么意义了,冯玉儿便起家道:“走吧!”
这时袁子信走了过来,笑道:“皇上,不如进府吧!”
不一时,宾主便来到一个水榭边,南安王笑道:“皇上,下臣接待不周,这水榭里略备了些薄酒,不如皇上安息一下?”
冯玉儿顿时就明白是如何回事了,是瞧着本身影响徒元徽太大,想找人分宠,更想让人代替了她的位置。
南安王府还是用的着的。
“甚么中意啊?”何姑姑说道:“奴婢之前和娘娘您说了吗,皇上那里瞧得上那恶妻一样的大郡主,只不过人死了,他总得做做模样,倒是皇上借了大郡主死前的一句话,趁机闭幕了东宫后院,以是才引得外头人皆觉得,皇上衷情于她。”
“是,为臣知错了。”南安王从速上前拱手道。
徒元徽笑问:“老太妃,朕但是好些年初没瞧见您了,您老这身子骨可还好?”
冯玉儿微不成觉地咳了一声,徒元徽听到来,转头对小德子道:“你也带着人畴昔,朕也有出了礼,可不能让皇后专美。”
徒元徽懒得理他,叫人将其拖出去了。
“文烨曾和朕提过,袁大夫和袁夫人是神仙眷侣,说是联袂三十年,还是恩爱如初,”徒元徽说是好听,但何尝不是警告,这袁子信不是秦业,是真正忠心他,并且有本领,难有臣子替代的。
徒元徽嗯了一声,对南安霸道:“南安王,朕与皇后的一份情意,不如让她们现在就送畴昔?”
徒元徽这时笑了一笑,道:“本日朕是来坐客的,可不耐烦还跟上朝时那般拘束,南安王府的待客之道,未免过分松散,不如各位都安闲些吧!”
何姑姑领着世人出了抱厦,南安王府的人自是客客气气地将人送到外头,刚踏出南安王府东门,何姑姑扯了冯玉儿一下,用下巴比了比不远处,道:“娘娘瞧见没,南安王妃亲身出来送袁夫人了。”
只是袁子信细心察看了徒元徽的神采后,却略有一些绝望,竟瞧不出他眼中有任何冲动之意,转而一想,这一名毕竟是天子,心中再是波澜起伏,也不会想让别人瞧出来,如此跟本身一解释,袁子信便持续在一旁瞧着。
没一会,一名两鬓斑白的老妇由一名少女搀扶着呈现在世人面前。
“唉,前头事便不说了,林夫人也是美意提示,她叫我给娘娘带个话,南安王府的老太太后日做寿,袁子信成心请皇上畴昔,其意便是想给皇上牵线,让他瞧瞧那位郡主,娘娘内心得有个底。”贾敦道。
进到王府正厅的养和堂,自是南安王带着男丁又是一阵叩拜,接着一一表起了忠心,冯玉儿不免感觉场景有些有趣,差点打起了呵欠,小德子眼尖瞧见了,忙上到她前头挡了挡。
这会子老王妃称人不重视,公开推了那少女一把,少女羞怯老半天,最后才上前一步,冲着徒元徽盈盈下拜,道:“谢皇上嘉奖。”
徒元徽下了辇驾,貌似随便地瞧了瞧藏在小德子身后,一身寺人装束,正自低眉扎眼的冯玉儿,感觉她这打扮倒调皮得很,待回了凤仪宫,便不让她脱,恰好玩上一玩,这般乐呵地想着,徒元徽的面上也带出了笑意。
何姑姑会心,表示身先人噤声,便竖起耳朵仔谛听起来。
第二日,徒元徽召见了南安王和袁子信,南安王立时灭了做国丈的胡想,想着归去从速将女儿嫁了,免得惹了皇上不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