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译比他们想的都多一些。他看着面色沉重的林谨谨慎道:“大哥,甄宝玉是不是伤得很重?父亲此次仿佛不比以往。二哥他……”
林宁一叹:“晓得了。部下重视分寸。”
“白先抱病了,放了玉儿几日假。玉儿本日陪着弟弟描红。”
林福将头更低了几分,“是!主子明白。”
他是林家家生子,以林家的家风和林如海的本性,如果晓得他家大爷去找猗兰馆,非论是为的甚么,恐怕不是被打一顿,便是跪一夜祠堂。
林译言下未尽之意,林谨怎会不晓得呢?他朝林福看了一眼。
林宁看焦急得团团转,冒死朝她使眼色的林询又觉好气又觉好笑,毕竟不忍,“那幅字确切是我应了要给他的。既给了他,他如何用便是他的事了。至于……”
林谨心道,也不算满是他们诬捏,以甄宝玉的性子,这话他还真说过一些,只是有些没传出来罢了。这回他们就帮着传一传。传得人尽皆知,如此一来,甄宝玉这打小贪慕美色,还朝三暮四的名声就定了。
呵呵,谁在乎呢!
啧啧,这下扬州城有些家底的人家恐怕都要恨死他了。
林译一想,立马点了头,领着黛玉和林诺前去。
林福一惊,猗兰馆那是专养瘦马的。都是买了有资质的丫头,从小开端种植。
林谨拍了拍林译的肩膀,“好!你病刚好,该好好歇息才是。此事大哥来办。你先回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