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松下认识地想要下车,却被一只手按住了肩膀,回过甚去,便见林宁面色乌青,硬着头皮说:“老爷,许是……许是那人欺负大爷,不如主子去瞧瞧?”
谁来奉告我,冯渊竟然早就和薛蟠有仇怨,妈蛋,两人还是同窗!
薛松觑了林宁一眼,这绝对是怒极的模样啊,忙不迭喊了一声:“大爷!”
这一说,薛松才闭了嘴。想到家里的小少爷蜜斯,呵呵应了。薛松是个办事效力很高的人。不到半个小时,林宁就已经躺在了暖和的马车里。看着本身身下柔嫩的棉被和怀里的暖壶,林宁只感觉这可比呆在粗陋的客房里要舒畅多了。
林宁刹时惊诧,冯渊?冯渊!
林宁不置可否?欺负?在金陵的地界,只要薛蟠欺负别人的份,哪有人敢欺负了他?说甚么去瞧瞧,怕是想去救场吧。
薛松忙应了,细一些的好,大夏季的,大爷的外罩是夹着棉的,里头也穿戴好几层衣服,想来伤不了甚么。因而敏捷地寻了来。
林宁只感觉他这一顿打半点都不冤。
林宁看了眼不远处河边的树,言道:“薛松,去找根树枝来。”
薛蟠忙不迭又改口,笔墨纸砚说了个遍,可落在屁股上的打却一记比一记重。薛蟠面色发白,薛松瞅着他这个模样,又见屁股上的鲜血已经顺着裤管流下来,石墩上都是。再顾不得主仆尊卑,上前抓住林宁的手,跪求道:“老爷,老爷!大爷他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