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宁好笑地瞄了他一眼,“瞧你这对劲劲。”
抱琴新泡了茶水上来,林宁端起来,初时还觉得是汝窑白瓷,拿到手里才发明竟是玉石,通体乌黑,竟是如同瓷盏普通,面上还绘着缠枝斑纹。
林宁笑着,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薛家分开后,这才让人去将林谨叫了过来,问清当日启事,心下叹道:怪不得王仁这么巧被毁了子孙根,还断了腿。贾王两家的旧怨是一方面,另有一条引子便是林谨这事了。
“妈,若讨情分,甄家暮年同贾家最是密切。这几年不知为何远了去,可如果娘舅那边另有些情分。我们家同甄家到底冷酷。再说,便是有甄家又如何,我们在金陵这么些年。扬州的事约莫也听闻过一些,依托甄家起家的吴盐商家,林大人还不是说办就办了。甄家可出面说过一个字?”
林宁一叹,“你父亲就是太迂了些。不过有我在呢。我瞧着他现在的技术,常做的几样护肤系列已经非常不错了,便揣摩着将那胭脂铺子给了他。让他尝尝。”
“都安设好了。”薛王氏笑着,转头命仆妇将礼品都带上来。礼品都按小我名单放好,办的非常详确,从上到下,每个主子,包含最小的贾莹都有一份。林宁身为老太君,这份贵重些倒也无妨。只是,黛玉和林谨的未免更贵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