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说得毫不客气,偏语气傲娇,还带着孩子般的醋意和蔼性,倒叫人见怪不起来,不由发笑。
前阵子听闻你病了, 急得吃不好睡不好,还嚷着要请了太医给你送南边去。得知你大好了, 还要上京来, 喜得甚么似得, 就连我们一众孙子孙媳都要靠后了。”
林砚自知这定是贾母了,笑着应了,道:“砚儿见过外祖母!”
王熙凤笑着开口:“老太太,我看林表弟也累了,现在既已到了府里,有得是时候话旧,不如先让林表弟安息安息。”
林砚俄然板起脸来,“那可不可。这是我妹子,天然只能做给我。你若喜好,找你妹子做去!”
林砚这是说的实话,贾家人非论品性如何,面貌都不差。宝玉也正如书中所说,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那圆嘟嘟白嫩嫩的小脸儿,林砚好轻易忍住没去掐上一把。
林砚笑起来, “都是砚儿不好,让老太太担忧了。”
贾宝玉欢乐起来,“但是祖母说的,同我一样叫做玉儿的mm?”
林砚右脚刚跨畴昔,便见一老太太在摆布三四人的搀扶下劈面走来,猛地一下将他抱住,“但是我的砚哥儿来了!”
贾母握紧了林砚的手不肯放,“莫听你琏二嫂子混闹,这哪能怪你。”
如此,林砚倒也不对峙了,只在贾母的先容下一一见过世人。
才刚落座,贾母便忍不住感慨:“我还记得你刚出世的时候那么一丁点大,你娘那会儿头一回做母亲,不晓事,抓着我的手说,这孩子如何长得猴儿似得,这么丢脸,今后可如何办。”
一句话,说的林砚面色通红。世人都忍不住用帕子捂了嘴。
林砚心头一滞,贾母的感慨仍在耳边反响,“当年你父亲调任去南边,我本想留下你,可你母亲舍不得,我也只能作罢,却没想到,这一走便是十年。你母亲现在可好?玉儿可好?”
正巧,丫头打了帘子来讲:“宝玉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