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毫不忌讳,王妃吓了一跳,一把将她扯过来,“这类话也是你一个女孩子家能说的!你本日又出门了?”
王妃一愣,“不是因为王爷打了败仗,岭南安定了吗?”
南安王府。
她哪有不心动?可一听贾琏说的话,端得吓出一身盗汗,免不了细想,这是不是她姑妈用心借周瑞家的口给她设的套。
王妃见他只是骂,已不闹着要打死了去,心下微松,“那里就有王爷说的这么严峻。烨儿还小,玩皮些王爷渐渐教就是了。
怎地一个个都不让她费心!
干了,不但干了,还干了个大的!
哗啦一声,又一杯茶盏碎了地。
可这是一本万利的买卖。何况她身后有贾家和王家两家背景,不怕谁。
王熙凤有些难堪地低了头,“太太有所不知,我这月月事迟了些,本觉得是有了,瞧了大夫却说只是不调,还言及我性子要强心机重,事儿多,恐倒霉于有孕。幸亏现在才有了苗头,待好生涵养,吃上几服药,三四个月内必定能怀。
几年?那几年以后呢?王妃顿觉浑身发冷,不敢再往下想。
他一声感喟,将藤条狠狠一扔,“你们就都护着他吧!迟早有一天,他闯出大祸来,我们家都毁在他的手里!”
现在回了京,她才觉事情大为不妙,也勒令她闭门学端方,可这十多年惯出来的脾气,那里是一日两日能改的。
“父亲感觉林家如何?林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