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婿晓得了!岳父大人所言,小婿句句铭记在心!”

贾代善又道:“老林样样都好,只去的早了些。我恋慕了他一辈子,儿子争气!他却到来恋慕我儿孙合座。只你样样都好,到底独木难支。我能预感三年、五年的事情,却不知八年、十年后又当如何?你们家的圆姐儿,我瞧着甚是聪明,本想替我两个孙儿求一求,到底时不待人,只他们没这个福分!东南西北四家,只西这一辈联婚皇家。又早早送了嫡子入京,年纪即小,又养在宫中,保两代安然倒是够了。”

直到太子丧事过后,除服了。林如海这一日,下了值,去了荣国府。

天子老年丧子,哀思万分,在太子棺木前晕畴昔两回。这是他的嫡宗子,也是生前最得他宠嬖的儿子,捧在手内心长大的。不管比来几年有多少冲突,都是他的第一个孩子,长在心尖尖上的孩子。现在一朝去了,直叫他满满都是念着他的好,孩提时的懂事,幼年时的才高,初从政时的侃侃而谈,曾经多少宠嬖,多少的为人父之高傲,现在都像一把尖刀,一下一下刮在心口上,下下见血。

只是眼瞧着济北王平安稳稳的持续做着他的郡王,仿佛统统都未发觉过的模样。红楼原著里也未曾说过,到底厥后太上皇禅位给了哪一名?现在前有三皇子,后有诸皇子,更有济北王黄雀在后。到底鹿死谁手,眼下可真是猜不准。

林薇出险第二日,林如海当值返来便在书房见林家大管事。

林如海接过,看了一眼,合上,至心实意伸谢道:“岳父大恩,小婿不敢忘,此后力有所及之处,小婿定当竭尽所能!”

林如海心道,将来若真有那一日,“力有所及之处,小婿定当竭尽所能!”,这句话却也是至心。

幼年参军,功劳赫赫;不骄不躁,直至三公;该进时进,当退时退,既不冒进,亦不眷恋;帝王亲信,平生简在帝心,岂一个“能臣”可描述?

“我如本年纪也大了,旧年的旧伤复发,太医已瞧过,叮嘱在家疗养或另有几年阳寿,若不然,只怕就这一两年的工夫,是以我已递了告老的折子。老上将来袭爵,他的性子,日日出错无大错,也就罢了;老二,我告老退下了,就预备上折子为他求个恩情,以他的性子,只怕一辈子也就如许了。现在,只看孙子辈的吧!你大哥、二哥、这平生,原是我这个当爹的没教好,昔日都在虎帐里,也没空管束他们,等我歇下来了,他们却已教不过来了。现在他们我也不托你,只如今后孙子辈或有一两个出息的,还需你届时拉一把。若真的我荣府孙辈也无人,便就罢了,只要他们不造反,总归倚着祖荫另有一口饭吃。如此,你便只瞧我本日如何待你,好好待我敏儿便是了!”

“岳父请讲!”

只是另有其他好几位的皇子呢!

贾代善笑道:“我自是知你的为人。一家人,多余的话就不消说了。我只另有几句话叮嘱你!”

谁知内里藏着的哪一名才是真龙?!

皇上猛地往起一站,头晕目炫,身侧寺人宫女忙忙扶住,仓促赶往东宫。

林如海正要开口,贾代善摆了摆手,道:“我料你此次一出京,只怕你我翁婿再无相见之日,故我本日把想说的都说完。皇上年纪渐大,现在太子去了,京中局势混乱,三皇子看似占尽先机,但他性子实在张扬了些,其他皇子也尽皆长成,终究鹿死谁手尚未可知。你只记得一条,你是皇上的臣子,统统只听皇上的叮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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