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敏儿的信中,也是这么说的?”
“你是要好好练字了,前儿你帮鸳鸯抄的帐册子,那字写的,没有一点圆润,也忒锋利了些。我记得上年敏儿送年礼来,除了给瑚哥一套文房四宝,还给了你一本字贴呢。你练了吗?”
史氏看了不过是溅上了一点茶水的裙子,摇了点头。唐朝见此,便悄悄地擦净了水,便又退了归去。
“夫人莫怪,贫生这厢有礼了。”说着放下帕子,行了一个憨憨的佛礼,这一下,别说史氏和一旁的丫环了。就是过来回事的张氏,也乐得不可。
“......”,唐朝睁圆了双眼,一副不敢信赖的模样。
史氏一听,又是一阵笑。也不晓得是不是身边养着孙子的原故,孩子的一点小事,都能让她乐半天。
唐朝感觉她仿佛是发明了甚么了不得的奥妙。本来传说中的国公爷,还能够这么接地气。
听着这对婆媳说了一通特没营养的话,唐朝哈欠连天,恨不得直接打断了她们,让她们说点别的。
“哈哈,我还记得当时候瑚哥儿每天逼着你教功课,可没把你愁坏了。”
“甚么名字?”史氏听了也没当回事,就着丫头的手喝了口茶。
那么软的羊毫,你都写出那么锋利的字,硬了你还不得把天捅出个口儿来了。
一时候,世人乐后,张氏才将来意说了。
张氏也无语了,但她的眼睛起码没有唐朝睁的那么大。她没法信赖她的公公,她贤明睿智的公公会起如许的名字。
“赦儿和政儿两个上朝辛苦,中午可不能太简薄了。”
这话不要紧,但统统人都明白了话中的意义。不由都有些好笑。
“不是媳妇说,太太是再猜不到的,――叫李.狗.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