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老太太脸上终究暴露笑意:“既如此,选个好日子,我们就寻个好官媒去说一说。你们父子二人也与王家老爷好好说说话。该备上礼去走几趟,就去走几趟。若这婚事能成,就尽快订下来,琏儿已经不小了。珠儿这么大的时候,可都已经订婚了。”
“走吧,我们也回府。”熙凤笑着拍拍王佑肩膀。
贾琏似有些无法叹了口气:“婚姻大事,自是父母之命媒人之言,孙儿的婚事,但凭祖母与父亲做主。”
她身边的四个大丫环青儿、翠儿、喜儿、平儿也都获得很多历练,更加精干了。现在她每日习武、练字、看书、管家都能安排好时候,不会再顾此失彼。
王子腾与林氏已同一定见要给熙凤再好好相看一番,王夫人却也不傻。回到荣府中几次回味几番林氏本日的话,很快也猜想出这么多年看起来一向很好脾气的嫂子是在跟她打太极。
“是个和蔼的?”贾老太太笑问。
“那是他理亏,哼,”王佑皱眉,想到被那人按着本身的脑袋,又恨恨道:“的确无耻。”
“能够,三往厥后取。”熙凤说着已向车夫招招手表示他将马车赶过来。
王子腾听出林氏的意义是“我们为甚么非要吊在一棵树上”,想了想也笑道:“都城中有前程的少年自是大有人在,只是要给凤儿挑出了快意郎君却不轻易。也罢,既你们娘俩都不乐意,我们就再好好相看一番。”
“你的剑鞘这家的徒弟能修补好吗?”王佑闷闷不乐道。
“你年事不小了,到了该议亲的时候。祖母感觉你婶子的内侄女,王家大女人很不错,你意下如何?”
“姐,这混蛋害人精扯你的纱带呢,我必然要经验他!”
“好了好了,我瞧着他与蟠表弟那番并无类似之处,应是偶然之举。不说他了,你可知我们二姑姑已带着他们兄妹上京,再有半月就要到了。”
贾老太太一听这话就来了兴趣,又想到熙凤无父无母,虽有叔叔婶子照顾却实打实是个孤女,因此便动了心机:“性子如何?”
“他现在是太子身边的大红人呢,且对太子非常忠心,多少人求他在太子跟前提点一句,他都不理睬。他与钟麒也干系匪浅。”王子腾还是不紧不慢:“钟麒肖旸跟在太子身边十多年了,且又都是世家后辈,肖家势弱临时不提,钟家却背景深厚不容忽视。用不了一二年他们必建都会被太子安插到别的位置上。贾琏只怕用不了六七年也要青云直上了。”肖家只是普通的贵族家庭,长安城里一抓一大把,可钟家倒是多人位居高位,钟麒的父亲更是手握兵权的正一品威弘远将军,家学渊源且军中声望甚高。
“哼,”贾赦忍不住冷哼一声,这个臭小子,前几次可不是这么说的。
“不过贾琏当真也算是个少年英才,贾府除了妹夫无人在朝,而他又仅是个五品员外郎,实在并不清楚贾琏现在是何景象。”王子腾不紧不慢道。
贾琏皱眉,再看王夫人有些焦急,便用心不答话。成心让她先急上一会儿。他父亲贾赦却没说话,不知内心在想甚么。
王夫人思虑一番起家便往荣庆堂去了,既然哥哥嫂子那边环境未明,她就先说动府中老太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