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愣了一会,抚掌大笑:“奇策!大妙!陈述古令人以墨涂钟很久,引囚一一以手入帷摸之。你与他一样,都足以担负一方父母呀!”
皇后拉住她的手,细细的摩挲:“黛玉,你别听她们胡说八道,两个粗使宫女在一处搭伙过日子,一个为了财帛以身犯险,另一个有些痴傻,胳膊折了都不感觉疼,说的话也都是胡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宫女们不明觉厉,但还是从速去搬东西,把中秋节娘娘祭月用的香案搬出来,另有香炉、蜡烛、贡品的香案三件套,固然不晓得用不消,但还是在香案前摆了一个蒲团。
皇后点手:“把他俩带出去审,其他人都散了。”太冷了,不出去!
香兰被人拖出去,翠浓跪了下来,都跪在门口。香兰捂着肚子抽泣,翠浓面若死灰。
“哎!”
莫非他也在存亡关头救过你?呸,你养尊处优,能有甚么存亡关头。
黛玉站起来,把手里被揉的光溜溜的核桃球扔会盆里,一时不重视用上了内力揉核桃,揉的这叫一个光滑呀。气势如虹一脸高冷的抬手抛弃披风――假装是为了气势,实在是热的感受本身是蒸蛋羹,又热又焖还嫩嫩的~!
“我真无辜我先来!”
这两个宫女别离站在同一排的两端,拔簪的宫女并不是向前扑向皇后,而是扑向右边。
皇后惊呼道:“姚神仙的符咒令媛难求,你竟然有这么多。”
皇后低声道:“我的内库是永福宫中间的那栋院子,永福宫里放不下或是临时不消的东西都在那儿。”
皇后放下杯子:“在冷风里吃东西不好,方才我跟你说,你还不听,跟着吃核桃你吃了多少冷风出来。多喝点热茶暖暖身子,要不要叫太医来开方剂?”
皇后厉声道:“拦住她!”
黛玉也喝了一口热茶:“嗝儿~”
二人又联袂来到门口,瞥见香兰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大声呼痛,痛的打滚,而翠浓面若死灰的瘫坐在地上。
黛玉赶紧摆手:“嫂嫂饶了我吧,我不要喝药。叫御膳房送一碗羊肉汤来驱寒就是了。”
说一句题外话,所谓‘袖里乾坤’,实在不是放在袖子里,而是揣在胳膊上所修炼出来的小空间。若说是放在袖子里,换衣服的时候岂不是要噼里啪啦的掉一地东西?
“把这两个丫头拉下去,听候发落。”王婕妤,唉,真是连累的越来越多了,到时候别人要说了有了身孕就容不得别的嫔妃,那可不好。
三人神情庄严,争的脸红脖子粗,互不相让。
黛玉近乎天真烂漫的笑着:“前些天我(有点想家,想的都哭粗来了)跟三郎哥哥提及糖葫芦,提及我小时候去看元宵节的花灯和烟花,他……”
黛玉把其他的符咒揣回袖子里,夏季的衣裳袖口有点紧,差点塞不出来。
这练武又不是绣花,不抡着大锤砸人就够邃密了,还要如何样?
黛玉问:“你二人干系如此密切?”
统统人都目不转睛盯着她,听不见她说甚么,只感觉一股北风吼怒而来,这穿戴黑衣面貌惊人的少女身上别有一股寂静厉穆,令人不敢俯视的气势。
皇后红着脸推她:“功课另有做完的时候?归去练字、读诗、绣荷包去。她们俩送入慎刑司等待措置就是了,你不消在听这些扰乱心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