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徐令人拿我们去滥竽充数?”秦艽说,一边将煮好的乳茶倒出来,连翘吵着要喝,秦艽干脆拿了三个茶盏,一人倒了一盏。
“谢了。”
正说着,一个长相甜美的学婢走了过来,叫了声秦艽。
学馆一共设十门课程,小学婢阶段只用遴选两门,半年考后都是甲,可再择一到两门习之,以此类推。
“来喜哥哥?”
“牲口?呵,这牛羊圈里可不都是牲口,给脸不如果不是?爷爷我今儿不但提了烤鸭,还带了鞭子。”
去讲课处时,连翘还在跟秦艽说这乳茶味道不错,没想到喝起来没那么腥。
她想起梦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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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田子。
来喜撑坐着,手都在抖,却惊骇被秦艽瞥见,往被子里缩了缩。他艰巨地让本身坐好,笑得若无其事:“实在我没甚么事,就是有些风寒,躺两天就好了。”
“彤史馆但是个好处所,这处地点宫里独树一帜,虽位不高倒是各位娘娘俱都皋牢,并且是非也少。”
小田子喜极而泣:“你快吓死我了,我还觉得你……”
来喜怔怔地看着毛内侍倒在地上,前面是手拿着凳子的秦艽。
秦艽拿着小罐,回到住处。
来喜病得下不了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秦艽和小田子,合力把毛内侍抬了出去。
来喜把手往回抽:“这是我不谨慎撞到的。”
吊梢眼,蒜头鼻,满脸油光的,边走边剔着牙,手里拎着半只烤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