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磷筹算去南边据点,就是她本来看管的阿谁,那边也有很多尝试体,她想用研收回来的按捺剂压服那边的人归到我们这边,就像北方据点一样。
这些尝试体们列队从我面前支付咒印按捺剂,然后向我深深鞠躬,仿佛要把鼻尖一向贴到地上。他们眼睛闪亮亮地望着我,那是一种说不出的狂热,就像是瞽者终究见到了太阳。
水月咬着牙不说话,好久,才有些讽刺地哼了一声:“以是?”他半跪在地上,昂首斜看着我,道,“说甚么拖后腿,归正你一开端也没筹算和我们一起。对于你来讲,我也不过就是一个尝试体,还打不过你,底子就没有成为火伴的资格对吧?”
固然不再受咒印的折磨很高兴,但这些人的确就像是被驯化了的狗一样,就算脖子上的项圈被取了下来,也不敢分开狗窝半步。
……但是我如何晓得他们要干甚么?
夏季到了,该杀蛇了。
好半天,水月才忿忿锤了一下空中,溅起地上的积水。
他们乃至找不到出去糊口的意义。
重吾和香磷一时没接话,他们不是没闻声,只是不晓得该作何反应。
“你、你、你要干甚么?!”水月大吼了一通,仿佛有点心虚,像是炸毛的猫一样警戒地看着我,仿佛我稍有行动他就会跳起来。
我愣住了,这倒是我没想到的一个新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