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无言,只剩下仍鄙人着的瓢泼大雨,弥只感觉这雨水过分于冰冷,让她不由得全部身心都冷了下来,冷得她只想瑟瑟颤栗,嚎啕大哭。
屋外淅淅沥沥的下着雨,雨丝飘进未关的窗户打湿了半个书桌,窗户上的风铃也不断的叮当作响,弥的目光顺着滴着水的窗帘,跟着水流沿着地板活动的陈迹,淡然的发明屋里已经有一半的面积沦亡。
红发的少年站在她身边,举着伞为她挡着风雨,有些焦心的说着甚么,话语全数都泯没在风雨声中。
我们是双胞胎,是这天下上最密切的人。
按捺不住的想哭,弥紧紧握着拳,指甲嵌进柔滑的掌心“对不起安纸,我不是用心健忘你”
余光扫见捡起眼镜的安纸,她划拉着额前的刘海遮住眼睛,然后捡起了雨伞,并没有撑起,而是收好了仿佛就想要这么分开“安纸”弥节制不住的叫了一声安纸的名字,看对方抬眼看向她又不晓得该说甚么。
弥呆若木鸡。
是了,这条路是对方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