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时候畴昔,他下巴上的胡子都快长青了。方才冒出头的胡茬直让人想起那日他来家里组装自行车时,暴露的那段健壮有力的胳膊,男人味实足。
江喻白不一样。
“小飞鱼也挺好,”江喻白抿唇,抬手揉揉她小脑袋瓜,沉沉地印上一吻,“不怕媳妇儿,掉下来我接着。”
而里飞康跑这么快,就是赶着去帮手呢。
可这一转头看着怀里赖着的自家软绵绵的媳妇儿,江队长变脸就跟翻书似得,唇角一抿,沉沉地在顾小鱼脸上亲了一口。
先前不晓得有外人在,她穿戴寝衣就跑出来了。寝衣下头又没穿内衣,顾小鱼不敢现身,紧紧抱着江喻白后腰,躲在他身后。
“还说你乖呢,一点都不乖,你走,我没有你这个二白。”
顾小鱼点头,脸埋在他后肩上蹭了又蹭:“没够,还想再睡会儿。”
做梦也还想着她呢?顾小鱼有些好笑,昂首又想亲他。
“康子?”顾小鱼睁了眼,正想问里飞康是不是来了,劈面便瞧见里飞康杵在客堂里,与她四目相对,一脸吃了狗屎的神采。
“媳妇儿你本身敷,给我敷这个干甚么。”
里飞康没解释,定定地愣了一会儿,俄然嚷嚷起来:“卧槽嫂子,这尼玛,明天明天明天,明天我还觉得你两演戏呢,这这这――”
江队长还没反应过来这是如何一回事,搂着她腰把她往寝室里推:“还早,再去睡会儿。”
就说昨晚摸着如何这么割手,他还真是给晒坏了。脸上皮肤枯燥得吓人,胳膊上也不见得好。衣服之下顾小鱼看不到,不过猜想紫外线的强度,也不容悲观。
顾小鱼心疼得不可,嗔怒:“但是我心疼了。”
年间的案子没办完,各部分都在忙,年关岁末人流量大,案子破了,人却一向没抓到。事情没告终,穷凶暴极的恶人还在社会上乱窜,他们哪敢懒惰涓滴?
咬得牙齿都快镶进他血肉里,江队长竟然也不醒,若无其事搂着她,睡得死沉。
江喻白也不说甚么,侧着身子,甜甜美蜜地搂着她腰,只给她露张小脸在外头。就那小半张脸,他还得一摸再摸,一亲再亲。
顾小鱼却心机泛动,难以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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敷面膜这么好的事,他竟然不干!顾小鱼真是佩服了。连她妈妈都没享用过由她亲手护理的报酬呢,江喻白竟然不共同。
那侧的被窝还是暖的,顾小鱼愣了会儿神,想起江队长得趁早飞回海南持续事情,内心不免一阵失落。翻了个身,正筹算补觉,屋门外却俄然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顾小鱼想不过,张嘴就是一口,狠狠咬在他肩上。
枕边人呼吸安静,还睡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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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生期间收到手软的情书上无一例外的向她倾述了浓情密意。“我爱你”三个字,顾小鱼见怪不怪。几近每个男人写给她情书的男人都曾对她说,如此多人说过,却从没有一小我让她感遭到这三个字的真谛。
想着这个睡着了还揣摩着要庇护她的糙男人,顾小鱼顿时就有些心疼。
一整晚都没睡结壮,顾小鱼还不太风俗身边俄然多出的炙热气味。江喻白倒睡得挺安稳,后半夜顾小鱼又醒了一次,他没醒,抱着她一动不动,唇成心偶然地吻着她额头。
顾小鱼却完整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