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听到他的声音,战役时坐在电脑跟前听到他声音底子就是两回事。他嗓音本就降落慎重,听来天然有种莫名的安然感,暖和恬然又足以撩民气弦,舒畅的窝在舒畅的被子里,再一听,更是让人不由浮想连翩,谨慎脏砰砰乱跳。
暗里里猜想了无数次枕头边的手机换成真人会是一种如何的体验,总算有机遇体验到,顾小鱼当然不会放过。顾不得害臊,立马搂着他撒了个娇:“我好多了,不睡,就躺一会。二白,你跟我说说话。”
吻没有味道,但内心却像是吃了一口蜜糖似得,甜得发腻。唇齿纵情地缠绵了一通,江喻白捏着她脸柔声问:“饿不饿,媳妇儿?”
顾小鱼心头一酥,柔声道:“……我抱病了,不能亲。”
她没法想,只是提到“陆地”两个字,就像是哮喘病发作普通,胸闷得喘不过气来。
发热也分多种。若不是病毒传染或个别细菌传染所引发的,便不会感染给别人。而她既不咳嗽也不流鼻涕、咽喉不痛,复苏以后四肢也垂垂寻回了力量……按常理说来,多数不是病毒传染。
腔调乍一听平平无奇,可细细品来,尽是撒着娇的柔嫩。
顾小鱼身材出了名的安康,一年到头也不会感冒一次。连感冒都没有,更别说是概率更小的发热了。
顾小鱼内心一紧。
“你返来,二白。”顾小鱼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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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这半晌她仿佛不再是一条停顿的鱼,而是一只展翅的鸟。得空也没法顾及任何,飘飘忽忽地便被他带入了云端。
他施施然启口,略微放慢语速,磁性的嗓音里天然透暴露一种妙不成言的和顺。
顾小鱼下认识地打了个颤。
顾小鱼摇他胳膊:“你别走了二白,留下来陪我……”
难过,除了难过躯壳里甚么都不剩。
顾小鱼被江喻白亲得发懵,一时忘我,胳膊攀上他肩,被他顺势推倒在床上。
怪只怪顾小鱼太能折腾。别人家的小孩发了烧必然是病怏怏地躺在床上、一声不吭一动不动,顾小鱼却不是。一旦发热,特别是半夜俄然建议烧来,她不但瞎哼哼,还得发了疯得乱动,回回都得要顾爸爸顾妈妈两小我齐齐上阵把守才够。
顾小鱼不说话,脑筋里一片空缺。
顾小鱼还没反应过来,腰上一紧,俄然被江喻白搂进怀里。亲吻莫名其妙地开端,无一例外埠渐入佳境。
谁都不能分开陆地,谁也都离不开陆地。顾小鱼又特为尤甚。
顾小鱼长长地舒了口气,缓缓昂首,想尽力地笑,面前蓦的一黑,先被堵上了唇。
不晓得究竟是发热还是醉酒的后遗症,顾小鱼只感觉脑筋里很乱,一团乱麻。
顾小鱼一愣。
“说甚么?”江喻白问。抓住她的手亲了亲,随后放到他身上。
但不风俗是一回事,好听又是别的一回事了。又特别是在改名之前,她还真就叫顾宝宝,感受就更奥妙了。
羞得顾小鱼涨红了一张脸,从速扯过被子蒙住了头。说出去的话倒是泼出去的水,身边跟着便是一沉,人被等闲调转了个方向,劈面落入他怀里。
闻言,江喻白微微一愣,呼吸声顿了几秒,鼻间蓦地带起一声闷笑。
江喻白大抵是明白她这话的深意,没有恼起无谓的火,反而抿唇发笑,理所当然地反复道:“抱病了也是我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