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收了我的草,就是我的人。不准跟别人勾勾搭搭,不然重剑服侍。”顾小鱼道,二话不说,往买卖面板上放了七组皇竹草。
“赌吧,”喻白压根没有撤退的意义,问道,“你们赌的甚么?”
“恩?”喻白轻哼了一声。
他便放下了杯子,嗓音愈发轻柔:“媳妇儿?”
里飞康:“卧槽!老迈你为甚么也不说!”
喻白连眼皮都不抬,冷声道:“抱愧,有主了。”
喻白将信将疑,就见里飞康、羊习习、追命箭三人呈现在成都郊野。一见马背上甜甜美蜜的二人,一涌而上,齐齐号召“老迈”“嫂子”。
即便如此,喻白的麦上仍然传出了一声几不成闻的低笑。只是抿唇时不经意带起的一声轻巧鼻息,在沉寂的夜里,听来却如同小猫挠上心尖一样直让民气痒。
顾小鱼故作平静,淡然道:“没甚么,你快上线,我有礼品要给你。”
“卧槽!卧槽!卧槽!嫂子你别奉告我你一向开着变声器!”
“那不然呢。”顾小鱼眨眨眼,无辜地问。
顾小鱼忍俊不由,跑回电脑跟前,密聊喻白一句:“马草管够,礼金到位。”
这会儿换了天策喻白要嫁给二蜜斯小鱼,顾小鱼当然要把马草管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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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媳妇儿,”里飞康急了,“这不对啊,嫂子你坑我,本来我们没带老迈玩,你让我带着玩,卧槽,这下我多赔了二十万!”
在他开朗的笑声里偶尔也闻声顾小鱼强忍住的两声闷笑。
里飞康:“……”
里飞康:“……”
喻白很快就上线了。
喻白哑然发笑:“我不忙,等你半天也没见你上线,就顺手清算点文件。你来了,就不弄了。”
喻白必然是晓得这个梗的。一堆马草动手,yy那头闷声发笑,腔调很轻,随后利落地承诺:“行,这份礼收下了。家规我也记着了。”
一听这话,羊习习和追命箭立马急了。两人已经赔了钱,不肯意把喻白也拉下水,孔殷火燎地拦他:“卧槽老迈,你别理他,你要真翻倍,这尼玛就赔大了。”
……又或者,这叫天塌下来,归正有喻白给她顶着?
顾小鱼终究开麦,强忍住笑意道:“哎等等,还没说胜负呢,如何就给钱了?”
两人的态度左证了里飞康的图谋不轨,并且他仿佛是胜券在握。而里飞康本人正开着自在麦,几近笑抽了在电脑跟前。
顾小鱼暗爽了毫不止一把。
房间里只要他们两小我,这话必定是在问她。顾小鱼却没答话,没有反应过来喻白在跟她说话。
这件事上,顾小鱼才不听他的。身为官配,连聘礼都不给,天策府李局那儿她如何交代,庄主叶英那边又如何交代?泱泱大藏剑山庄,不给聘礼太丢人,有辱土豪山庄的威名。
顾小鱼特没义气地笑了。
“有啥胜负的呀,嫂子你都说你是男人了,老迈输了呀,麻溜点给钱,二十万呢!”里飞康道。
里飞康内心委曲,嚷嚷道:“凭甚么啊老迈,我如何问嫂子都不说实话,你一返来她直接关变声器了!”
喻白开着自在麦,马甲前总有绿色的小灯闪动着。电流声不复,取而代之的是翻阅册本的声音、手指敲击键盘的声音、偶尔端放水杯的声音――他仿佛在做着甚么公事,比方写陈述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