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赔二十万,”顾小鱼美意提示他,“你还得先还羊习习、追命箭一人十万,再给十万的赌资。一并加上是四十万。”
“……卧槽!”里飞康真急了,一屁股在地板上坐下,不依不挠,“我不管,你们这两口儿太坑人了。你们得给我个说法!”
顾小鱼抿唇发笑,一边泡面,一边胡乱想着,他们如许伙同着欺负人,到底算是狼狈为奸还是妇唱夫随?
喻白更无辜:“你问我了?”
里飞康内心委曲,嚷嚷道:“凭甚么啊老迈,我如何问嫂子都不说实话,你一返来她直接关变声器了!”
“啊……恩。”
顾小鱼暗爽了毫不止一把。
“……卧槽!”
“有啥胜负的呀,嫂子你都说你是男人了,老迈输了呀,麻溜点给钱,二十万呢!”里飞康道。
顾小鱼忍俊不由,跑回电脑跟前,密聊喻白一句:“马草管够,礼金到位。”
顾小鱼调了变声器,沉着嗓子,开口:“喻白,你不在的时候,我替你跟他们打了个赌。”
“来了如何不说话?”
顾小鱼顿时红了脸,从速转移话题:“我这么玩弄他,会不会让你夹在中间不好过?”
顾小鱼不敢冒然出声,怕打搅了他。
喻白一笑,顾小鱼再也憋不住笑意,把变声器关掉,糯软的女声从那头传出,她笑得很甜,贼贼坏坏的,特别高兴。
……又或者,这叫天塌下来,归正有喻白给她顶着?
步队聘请发送畴昔,舆图上呈现了一个小小的蓝点。喻白就在那边,还逗留在一个月前他下线的位置,一步没挪。
喻白必然是晓得这个梗的。一堆马草动手,yy那头闷声发笑,腔调很轻,随后利落地承诺:“行,这份礼收下了。家规我也记着了。”
yy里又传出她甜甜的笑声,糯糯软软的,与屏幕里阿谁单手将几十斤重剑舞得虎虎生风的帅气二蜜斯一点也不搭调。
顾小鱼的现在表情有些像是抬头打个呵欠,天上正落一个鸡蛋到她嘴里一样。要多惊奇,就有多惊奇,能多窃喜,就有多窃喜。
□□立马的军爷身处闹市当中,却天然有一种出淤泥而不染的奇特气质,傲然如松,顶天登时。
里飞康一脸哀怨,念念不舍地把钱买卖了出去,不能对着老迈哀怨,也不能对着顾小鱼哀怨,只好把一肚子欲哭无泪宣泄到羊习习和追命箭身上:“笑笑笑,你两笑个屁,瞅着点,嫂子才是当家的,别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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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上,顾小鱼才不听他的。身为官配,连聘礼都不给,天策府李局那儿她如何交代,庄主叶英那边又如何交代?泱泱大藏剑山庄,不给聘礼太丢人,有辱土豪山庄的威名。
“不会,”他仍然秒回,“比起被我盯上,他应当更等候被你玩弄。”
“你在这里等我?”顾小鱼受宠若惊,又有一种被人往嘴里塞了个鸡蛋的感受。并且被塞进嘴里的是个糖心蛋,吃得她从嘴巴到内心都是甜丝丝的。
未几久就闻声那头端起杯子,俄然顿住“唔”了一声,嗓音染着笑意,轻声问着:“甚么时候来的?”
顾小鱼敛了声儿,脸上俄然出现红,连喝了几口水,也没能粉饰住难堪。倒是发觉本身笑得有点短长,这会胃不太舒畅,连带着想起她还没吃晚餐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