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煜的精力全投入在这内里。
“嗯……”阿狸就有些苦涩的笑起来。
一周目里左佳思对她,约莫就是这类景象吧。
不过两样:奉迎司马煜和太后,防备阿狸。而奉迎司马煜,便也是她的繁华之道。
京官当然多为忠君之辈,但在大多数封疆大吏眼里,天子只需乖乖当安排就够了。不想当就换人,归正都一样。
“嗯。”
左佳思落落寡欢,“阿姊你不懂啦……”
阿狸笑道:“你倒是恩仇清楚。”
但就算如许,司马家也还是有人要给她下绊子。
阿狸只是奇特,这一年暮秋连着两个月她仿佛都没甚么动静。秋鱼最肥的时候,阿狸还觉得院里管花木水草的女官又获得她这边来告左佳思的状,成果也没有。
“这是最简朴的事理。我很小的时候我阿娘就跟我说过一句话,叫‘以直抱怨,以德报德’。意义就是,别人咬你,你就咬归去,咬到出气未止。别人对你好,你就要对别人好,好到问心无愧为止。不过我碰到的人,都是有怨又有德,以是我既不能咬到纵情,也不能好到交心。只要阿姊对我只要德,只要阿谁会稽王跟我只要怨。阿姊你说,她们偏要我反过来,是甚么用心?”
纯粹的豪情却常常容不下算计。到最后常常是因爱故生恨,责备而有毁。
左佳思就点了点头,低头拨拉着茶盏,“看她们假笑,内心怪烦的……明显背过身去就要冷下脸来讲三道四,干吗还要装着很喜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