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这诡异的异物感让邰笛忍不住炸毛,他短促地尖叫一声,难耐至极,蓦地翻开眼眸看向宁枝之。

这报酬甚么俄然不再强忍,抓住他消火?

邰笛自以为是为了后者。

小狗,又是小狗。

“啊——”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宁枝之胸前那点朱红色。

宁枝之又被勾起了火,抚摩着他的大腿内侧,道:“再来一次?”

他被压得肉痛:“你下去。”

宁枝之喃喃道:“你难受,我更难受。”

不过叶轻是为了奇迹。他宁枝之是为了甚么?

宁枝之凑到邰笛耳边,呼吸拍打在他的后脖颈处,低语道:“你难受?”

那对黑漆漆的瞳孔,仍残留着植物独占的热诚和洁净,仿佛不沾惹一丝人间的灰尘。

邰笛的声音如同蚊吶般细弱,道:“……仆人。”

邰笛把脸埋在枕头里,毛躁的天然卷对着宁枝之的俊脸,他闷闷不乐地问:“我满身都碰到了这掉了女人头发的床,你不嫌我脏?”

——“从明天起,你就是我的狗,我是你永久的仆人。我不会把你送给任何人。”

他脾气差,分缘普通,也就在网上混得风生水起,实际糊口中普通人都对他避退三分。

他冷冷地说:“你走神,这是奖惩你的。”

邰笛感觉有些委曲,别过脸并不与他搭话。

邰笛没说话,迷含混糊地展开眼睛,看清宁枝之此时被*安排的性感,贰内心涌起一股满足感,抖擞起来,拿起做了几天狗的看家本领——

邰笛被.干.得身材乏力,他满身都是汗,倒在大床上,而宁枝之在上面紧紧压着他,跟鬼压床似的,邰笛都喘不上气来。

邰笛好像被扔到沸水里烹煮的虾子,满身粉红靠近于透明,他张着嘴喘气,胸膛起起伏伏,宁枝之把手指从他身材里移去,他便感到一阵空虚,像回到母亲子宫里普通,伸直着身材,渐渐落空知觉。

两个大男人,都没穿衣服,赤身*。宁枝之抱着邰笛,一边行动,一边走到大床边,翻开被子发明一根没有被措置洁净的女人黑发。

宁枝之忍住了沈元,忍住了统统人,乃至那通劈脸盖脸而来的凉水,已经浇灭了他大部分的*。

邰笛满身有力,还是用尽最后一丝力量,和体系辩论。

邰笛心中起疑,推了这不要脸的男人肩膀一下,想要问问他。

邰笛听得含混,紧闭着双眸。

“你不叫仆人也能够。”宁枝之摸清了邰笛的脑回路,道,“离天亮就两个小时,但是宝贝,你没衣服穿。”

如何俄然就看上他了呢?

体系全程捂脸状况,到这时候,它终究忍不住骂骂咧咧:“你说说看,你是不是想这么干,想了很多天了?”

宁枝之眼也不抬,不咸不淡地回道:“这是你对仆人问话的态度吗?”

宁枝之舔到了嘴角的血腥味,并不活力,眸光闪动着兴味:“狗妖。”

体系换了一种机器音,冷酷道:“好感度达到四十。”

邰笛指了指本身,道:“我驰名字,我叫邰笛。”

别人不清楚。

他持续手指的行动,居高临下地瞧着身下人的神采交杂着痛苦和欢愉。

宁枝之俯下身,凑到邰笛耳边,低语道:“你愿不肯意?”

宁枝之沉默。

“……”说好的保重和庇护呢,宁枝之就这么对待他?

邰笛无语,和缓了语气,道:“宁枝之,我在问你做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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