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柳府的人发明她们不见后,很快会追上来,再者她们两个女人又能跑到哪去,没有户籍,又是女子之身。
即便毁了她的神像,砸了她的庙,玄女也没有呈现,周承炽终究明白了,他做的任何事都不会获得她的回应。
“你说的到也是,子不语怪力乱鬼神。”林重言的同僚思考了一下道。
周承炽抿紧了唇,道:“玄女,我要许第三个欲望。”
而郊野一座破庙后的地盘上俄然呈现了一尊神像,大雨洗去了上面的灰尘污垢,暴露本来的模样。
又是一个雨夜。
林重言紧了紧心神,回道,“无一遗漏。”
话音刚落,周承炽手中的玉佩便化为了流沙,他想握住却如何也握住,而想要留下的玄女也早已飘然拜别,了无陈迹。
“不说了,还是把陛下交代的事前做好吧。”
他一声令下,手底下的差役便开端了砸庙,拆掉了牌匾,撕破了帐幔,大片的墙壁瓦砾落下,扬起灰尘,林重言却唤来他的几个亲信,私底下私语了几句。
少女闻言,又看了看神像,刚才因为破庙的萧瑟阴沉生出的惊骇的确散去很多了,反倒放心多了。她又问姑姑,“神仙真的会保佑我们吗?”
翠色玉佩微微闪着萤光,而玄女庙中,锦荣的身形缓缓呈现,容颜还是如昔,只是眼中尽显冷酷之色。
第一眼,便见到了莲花台上笑语嫣然的玄女像。
那尊神像最后也被埋在了古刹前面的地盘里。
但就在半月前的花灯会,柳璇玑偶然和仆人走散,一人在内里转了半个时候才被人送返来,回到家后柳璇玑欢乐不已,却见父亲沉着脸,接着便是仆妇将她锁在了房间里。
多年后,素有贤明之称的君王临终之时悲戚长笑,终归是仙凡有别。
林重言瞥了他一眼,“不过是座庙,一尊泥做的像,如何能摆布得了人的心机。”
听到这话,锦荣稍稍正视了他一下,道,“你说吧。”
内里俄然传来声音,“她们必然就在这四周,跑不远,当真搜。”
因为他晓得没有这个玉佩,玄女是不会晤他的,不管是香火再鼎盛,亦或是古刹修的再都丽堂皇,她都没有呈现过,哪怕是在梦中。
“你说陛下这是如何了,想起一出是一出?”某个官员在私底下道。
“你是玄女?”
“退下吧。”周承炽挥了挥手,合上眼。
这一长一幼两位女子不管是举止还是身上有些狼狈破坏的衣衫,按理说都是大师出声,怎会落到如此地步。
至于获得这个玉佩的过程,他也是不在乎的,只为了一句。
“是你做的。”一旁远远瞧着的锦荣对地盘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