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爷,一起喝个酒吧。”傅玉嘴角带着调侃地一勾道。
皇后听得内心直犯堵,又这么宠女儿的吗?还说换驸马就换驸马的。
走着走着,周玉莲就看到了京兆府尹的牌匾,她抹去了脸上的泪,眸子划过果断之色,走向京兆府门口的鸣冤鼓。
“你这哪来的疯婆子,别搅了我们酒楼的买卖。”伴计恶里恶气地摈除了周玉莲出去。
邱晟也晓得了那天用心刁难他的人是这届的武探花,也是襄仪公主曾经的侍卫。会对他有敌意也就不难了解了。
数月后,天子爱女襄仪公主降落,婚礼昌大不凡,又是三日华灯不夜天,全都城都为之欢娱,勋贵家们也是欢乐得不可,还好这尊菩萨不是嫁到他们家来。
天子虽也奇特,但毕竟宠着锦荣,便道:“如何,他惹你活力了?传闻他连你的房门也没出来过。”
天子听了满心欣喜啊,赶紧冲中间的皇后贵妃等人道:“看看,锦荣这一片孝心。”
襄仪公主是当今最宠嬖的公主,她的驸马想来也会有很多人恭维阿谀,凑趣拉拢,可他这个驸马却不受宠,想找门路的官吏大富要找都去找襄仪公主宠嬖的面首去了,那里还会理睬他这个被萧瑟的驸马爷。
幸亏皇家念及他尚公主,曾为他赐下一座府宅。按礼来讲的三朝回门,公主也没捎上他,自个回了皇宫,让皇后等妃嫔等大惊失容。
天子还没说话,皇后就忍不住发话了,“襄仪啊,这结婚三日回门,你父皇老是要见见驸马的。”
“那驸马爷是看不起我这个小小的武探花了。”
只是,周玉莲也将近上京了吧,锦荣留个心机叮咛了上面的一些人盯着点。
皇后妃嫔们内心头除了妒忌另有恋慕,这世道女子不易,三从四德,相夫教子,便是高贵如皇后,也要贤能淑德地为天子广纳后宫,还是当天子的女儿好啊。
城门处,身着粗布麻衣手牵着一儿一女的清秀妇人,看到‘都城’两个大字,松了口气,总算是到都城来了。夫君应当就在这里苦读考科举吧。
不过是个文状元,有甚么好了不起的,被公主萧瑟也属普通。内心虽是这么想的,但傅玉眼里还是忍不住闪过一丝妒忌,妒忌驸马爷这个名正言顺的称呼。
邱晟当然没能喝过傅玉,一坛子下去就倒了,傅玉也没兴趣再整治个醉了的软骨头,还是宴会的仆人叮咛把邱驸马送归去的。
锦荣虽喜好好边幅的儿郎,但不也想委曲本身碰这类不洁净的男人,也不感觉公主府的事能瞒得过天子的耳目。
成了驸马无异于又断了宦途之路,空有个爵位宅院,每月那点驸马都尉的俸禄,若放在之前,邱晟是欢乐对劲的,但见地过公主大婚时的圣宠另有公主府那让人咋舌的大富,邱晟是如何也不肯意放弃寻求这真正驸马的尊荣了。
可邱晟内心倒是苦闷得不可,原觉得是一步登天,谁晓得公主连个面都不肯见他。
“不了,鄙人不堪酒力。”固然不晓得对方为何怀有歹意,但邱晟还是故作谦恭地推让了。
邱晟一心想进公主府,和锦荣叙叙伉俪之情,可不管是公主府的人还是公主身边的人,都被叮咛过了,襄仪公主不想看到驸马,他们当然也会尽忠职守地不让驸马呈现在公主看到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