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桂笑呵呵地说,“没事,我们本来就是来捐粮的,提早给你们也就是了,朝廷的赈灾银已经在路上了,要不了几天了,你们也别上山了,拿了米粮筹办归去吧!”
墨玄甩起长鞭缠住官道一旁的大树,将大树连根拔起,横倒在官道上,将粮队和那些流寇隔开,“再说一遍,我不想杀人,别逼我。”那条长鞭在阳光下泛着幽幽的光芒。
司徒岚挠挠头,“也是,现在像如许的人家也未几了,对了,皇兄,阿谁杂甚么的水稻查的如何样了?那么好吃的米,就算是贡米也比不上啊!”
“主子,阿谁黑衣人倒是有些本领,这么粗的大树一下子就连根拔起了,并且一副毫不吃力的模样。”恭亲王司徒岚是司徒昱的亲弟弟,“不如招揽了来当侍卫上疆场都不错。”他撩起马车的帘子,看着被扔在路旁的大树,不由连连咂舌。
“那恰是我想说的,”墨玄身着一身黑衣,戴着兜帽,让人看不清他的神采。
司徒昱看了一眼阿谁正跟父亲撒娇的哥儿,刚才的对话他都听进耳朵里了,杂交水稻?这是甚么?就是这碗粥里的米吗?他低头喝了一口,配上爽口的小菜,真真让人感觉有种淡淡的幸运。
【叮咛墨玄别插手,会窜改剧情的。】
过了没多久,哀鸿垂垂的多了起来,昔日热烈的街道也因为堆积了大量的哀鸿而冷落起来,大早上的,连个卖早点的都没有了。
为首的男人约莫二十五六岁的模样,接过粥碗,米香扑鼻,即便是在皇宫里,也没吃过这么诱人的粥,何况还是一碗白粥。
“真正朝廷该做的事,却叫布衣都做了,羞煞当官人。”司徒昱坐在一辆朴实的马车内,不急不慢的跟着粮队。
“懂分寸”的墨玄此时正跟一群流寇对峙,说是流寇,也不算,瞧瞧这群衣衫褴褛,手拿着锄头镰刀的人,一点都不专业。
“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上!”为首的阿谁举着锄头就冲要上来。